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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稀記得燒退得很快,在那裏坐了一會也沒有開什麼藥便和媽媽一起回家了。
第二天我選擇了正常上學,巧合的是下午的時候我的身體再次發起了高燒,老師也再次讓我回家找父母。
回到家後媽媽再次給我測了體溫,依舊是穩定42度,無奈隻能是再次騎車帶我去了遠處村的醫生那裏。
“彭醫生麼情況撒,昨天不是打針都好了滴列,麼真早又發燒列!”
我依稀記得彭醫生當時是這樣回複的媽媽。
“可能是排毒冒排幹淨,真早再打一針。”
在這個私人醫院裏麵,又打了和昨天一樣的屁股針,等待了片刻體溫降低了下來媽媽再次帶著我回到了家裏。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樣打針的痛苦經曆,一直持續了快要半個月直到有一天,爸爸媽媽在家裏商量,雖然彭醫生在附近的口碑很好,但是我來來回回經曆了整整半個月,下午開始發燒打完針就好,第二天下午又開始發燒,他們甚至懷疑是彭醫生的問題,用一些他們不理解的操作故意讓我每天都要去打針。
無奈之下媽媽帶我在我們村口那家私人診所裏麵看病,以前我不懂,後來才知道,媽媽說村口的那家收費特別貴,貴到什麼程度呢?
我媽媽在初中飯堂裏麵做全職,一個月的薪水隻夠我在那家診所打4次針,我記得媽媽當時問過廣源。
“麼你列滴打針列冒貴列。”
“給你滴伢用滴是美國進口的藥。”
隻是在這裏打過幾次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還是保持著下午開始發燒打完針就好,第二天下午繼續發燒。
直到實在是沒有辦法我開始了停學,因為這件事情前前後後已經有20多天了,
家裏也把我送我到了比較正經的地方,鎮上的衛生院。
這裏的醫生看起來就很專業,簡單的問了父母我的症狀,當聽到說20多天的持續高燒時甚至停下了腳步,反複確認了幾次。
恰好又來到了下午,身體開始出現燥熱整個人的體溫開始上升,醫生見狀將我的上衣脫掉,讓父母去外麵買了幾塊雪糕,媽媽拿著雪糕開始不斷的在我身上挪動,嚐試著物理降溫。
一個護士姐姐接替媽媽手中的雪糕開始挪動降溫,父母此刻被醫生叫到了外麵。
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醫生說了一句話。
“我今天還是給他打一針退燒針,打完了你們馬上帶他走。”
我當時也清楚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後來媽媽告訴我,衛生院裏麵能給我用的藥和他們的是一樣的,他們用過的藥如果沒有效果的話衛生院裏麵的也沒有用!
至於為什麼要讓我當時就離開衛生院?因為持續20多天的高燒,讓那個醫生斷定我活不了多久,如果不離開,死在了衛生院他會很麻煩。
臨走前他還是好心的推薦我父母帶我去更好的醫院,這裏目前是治愈不了我的。
在這期間還發生過幾件趣事,這些都是媽媽後來才告訴我的,有一次獨自回家因為高燒的緣故直接去到了別人的家裏,後麵甚至還曾經對著空氣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