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飯還能折騰這種離奇的花樣。
再次刷新安大興的三觀。
很懷疑是不是進了瘋人院。
突然,身後傳來許大茂聲音:“新姑爺,今天是招待你頭一回上門,你可以入席。”
咳咳咳…
劉海中,閻福貴齊齊咳嗽,對許大茂使眼色。
他今天可不是來上門,是幫何家找你要賠償。
別吃到一半,你得知消息氣炸毛。
在自己家,二位大爺不信許大茂還能使出奪桌而逃的戲碼。
“二位大爺,你們是嗆風咳嗽?”許大茂這樣問。
“來來來,快進屋坐,菜涼了就不好吃。”
閻福貴皺眉,挺靈光的一個人,不可能沒看出我們的暗示。
閻福貴一眼就看出許大茂在裝傻。
許大茂的確看出二位大爺的暗示。
怎麼說這桌席麵是何雨水出的錢,良心發現就賞她一口吃的。
何家…
易中海三人回屋,看到賈張氏,秦淮茹一家五口人,像饕餮一樣風卷殘雲。
五雙筷子快成殘影,席上一片狼藉。
嗝…
豬隊友,簡直就是豬隊友。
易中海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挺挺倒下去。
“易大爺…”傻柱驚叫一聲,連忙攙扶。
賈家五口人隻停頓一秒,然後繼續進行光盤行動。
易中海的安危,在賈家眼裏,還沒桌上肉香。
嗝嗝嗝…
小當,槐花兩人打一個飽嗝:“媽媽,我長這麼大,頭一回吃這麼痛快。”
小槐花拍著肚皮:“好飽好撐,肉肉好好吃。”
秦淮茹寵溺摸著兩丫頭,她們滿足,秦淮茹就滿足。
辛辛苦苦就是為了孩子。
賈張氏吩咐道:“秦淮茹,把這些菜合到一個盤子裏,連同饅頭一起打包帶走,不給傻柱留一片菜葉子。”
“好嘞。”秦淮茹著手打包。
等傻柱安頓好易中海回到自家,看到空空蕩蕩的桌麵,他氣血上湧,頭暈目眩。
傻柱轉身,悲憤欲絕。
賈嬸子好狠的心。
秦姐怎麼能任由她胡來?
…
許家…
沒有賈張氏搶食,也沒有傻柱等人鬧心,氣氛融洽很多。
大家不緊不慢喝酒吃菜。
不摻水的真茅台,幾杯下去,幾個男人喝的麵紅耳赤。
何雨水小口小口吃著菜,心思百轉。
以前的許大茂總喜歡拿小時候的事氣她,讓人生厭。
今天,他的嘴依舊很欠抽,做的事也很荒唐,可何雨水心裏暖暖的。
他沒有排擠,反而略有維護她和安大興,讓他倆有椅子坐,把他倆當人看,不至於孤零零站在角落。
最主要的是,一口一個新姑爺喊著,沒把自己當外人,比傻柱更像大舅哥。
受盡冷漠,許大茂這個異類出現,讓何雨水十分感動。
她內心生出愧疚,不該出現賠償的心思。
…
閻福貴老早就發現另一張桌子有盤醬牛肉。
他伸手順到這張桌子:“許大茂,你中午飯就吃這個?連火都不用升。”
許大茂淡淡道:“一個人在家,不想生火就隨便對付一下。”
嘖嘖嘖…
閻福貴心驚許大茂真有錢。
隨便對付一下就是我家不敢想象的。
他慢慢呡著茅台,眼珠子亂轉。
有了。
閻福貴放下杯子,一個主意在心中成型。
“許大茂,天氣轉涼,不能多吃這種不回鍋的醬製肉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