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安夏決定還是要回京城,畢竟現在他的祖母躺在床上,他作為當孫子的,總不能還在外麵和女人談情說愛,放著自己的家人不管。
對於這一說法林曉嬋自然是滿心讚同,但是唯一的一個要求就是讓安夏在這裏再多呆七天的時間。
因為當時安建業說了這個藥丸服下去之後安夏體內的毒素基本上就會得到解決。
但是要想得到徹底的解除,需要七天時間。
而在這段時間之內,也是最容易出問題導致一切前功盡棄的。
對於林曉嬋的這個要求,安夏自然應了下來。
他相信在這個接骨眼上林曉嬋不會亂說。
將他痊愈的消息送去京城,安夏開始準備將自己身體養好,以最好的姿態去見安老夫人。
對安夏的這一決定,旁人也都沒有多說什麼。
他們都知道林曉嬋不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斷然不會在這種時候硬將安夏留在這裏。
而且安夏之前的身子他們也都清楚。
林曉嬋留下安夏自然也是為了安夏的身體著想。
而在這七天時間之內安夏身體調養到第四天的時候,正式踏出安府去了縣衙大牢。
汪若真看到安夏的時候依舊如同之前那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仿佛她看上安夏是安夏莫大的殊榮,就算旁邊的縣令一直在對他使眼色,都沒有任何作用。
“你是刑部侍郎的女兒,叫汪若真對吧?”
“是我,看來你知道的消息還不少嘛,既然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那你是不是想好了要從了我,若是跟了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少奮鬥幾十年。”
汪若真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她現在甚至覺得安夏和縣令來這裏就是自動送上門來的。
“看來汪猛的家教不怎麼樣呀,自己的女兒竟然教導成這樣。”
旁邊的縣令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隻能站在那裏裝作沒聽見。
可是聽見有人說自己的父親汪若真自然不能裝作聽不見,“你說什麼,我爹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當然了,如果是你認同了我的事情,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
安夏都快被氣笑了,“現在不是你和我計不計較的問題,而是我來找你算總賬,我的女人你竟然都敢碰,看來果真是膽大包天,我時間長沒回去京城竟然被區區刑部侍郎的女兒踩到了頭上,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夏緊緊的皺著眉頭,想到他這幾日來到受的痛苦,想在他身邊的人因為他而遭受的磨難,安老夫人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不知情況如何。
安夏心裏的怒氣哪裏還能忍得住,他在戰場上廝殺磨練出來的氣勢全部都毫不保留的釋放出來,衝著汪若真壓了過去。
汪若真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屍海一般,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在安夏的氣勢壓迫下,汪若真的腦海好像恢複了一順的清明。
她這才回想起來之前和安夏之間所發生的一切,在知道她身份時候安夏的表現以及縣令對安夏的態度。
安夏身上這份氣勢,也不能是常人所擁有的,所以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