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說完這話還沒等皇上的話,立刻將他袖子中的一柄劍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旁邊的太監看到這一幕,眼皮不由得跳了跳。
任何人在進宮的時候身上的兵器全部都得交出來,包括安夏包括武將也一樣。
誰知道安夏卻明晃晃的就將匕首掏了出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不過他轉頭看了看旁邊皇上的表情,好像對於這件事情並不是很吃驚,這太監隻能將問罪的想法要死死壓了下去,但同時對於安家又高看了一籌,畢竟能夠當著皇上的麵抽刀的人可不多。
安夏將東西掏出來之後便將它放到了皇帝麵上。
看見皇上有些疑惑的神色,安夏直接解釋。“臣這樣是為了證明我之後說的那件事情,和之前的事情無關,並不是要挾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請求。”
他說完這話之後,直接拿著匕首在禦書房內看了看,突然看到旁邊架子上掛著一柄劍,安夏眼神微縮隨後快步向那邊走去。
等到皇上反應過來不對勁,想要伸手阻止他的時候,安夏已經將那柄劍抽出來,同時揮動手中的匕首。
皇上一直十分喜歡的那柄劍應聲而斷,掉在地上斷裂成兩截。
旁邊的太監立刻又是一陣心驚肉跳,他可是知道這把劍對於皇上的意義,也知道皇上時不時就要將它拿在手上撥弄兩下,現在突然被安夏給砍斷了,這下總該生氣了吧。
他的心裏這樣想著,隻是事實卻不如他所想的那樣,皇帝看見這種情況,依舊是沒有生氣,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將朕喜歡的寶劍砍斷了,你可知這是大罪。”
安夏看著皇上這副故意做出來惡狠狠的表情,色厲內荏的模樣也不在乎,徑直將手中的匕首放到的他麵前。
“臣覺得等到皇上您擁有了一柄和這把匕首相同質量的寶劍之後,定然不會怪我這番舉動,反倒還會感到高興。”
安夏說完這話,皇上的注意力完全被他麵前的這匕首吸引了,剛剛安夏拿出匕首砍劍的時候,他心裏還不由得嗤笑一聲,那柄寶劍可是之前番邦進獻的,據說銷鐵如泥,跟了他好幾年時間還未碰到比那柄劍更鋒利的。
可是剛剛安夏拿著匕首,不過輕輕用力,這劍便應聲而斷。
皇上想到這裏立刻拿起手中的匕首對著旁邊所放的一個大理石雕件揮了揮。
隻見那大理石雕件也立刻應聲而倒,斷裂成兩截。
旁邊的太監不由得又挑了挑眉,感覺心痛到無法呼吸。
但是皇上卻拿著匕首哈哈大笑起來,“你說的不錯,這果然是好東西,現在朕不怪你,反倒還得感謝你,你這匕首是從何而來,還有跟這匕首同樣鋒利的寶劍拿過來讓朕瞧一瞧。”
安夏聽了這話眼珠子向四麵看了看,隨後衝著皇上眨了眨眼睛,皇上立刻揮了揮手,周邊的太監魚貫而出,禦書房內的隻剩安夏和皇上兩人。
在皇上探究的目光中,安夏伸手從他懷中掏出來幾張紙放到了皇上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