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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抱她!你丫丫的當我的話是放屁啊!你給我停下!不準碰她!我來抱!”千花已經怒發衝冠地跟了上去,一邊追一邊罵,幾度想要搶過南漓月懷裏的洛芊,南漓月卻加快了步伐,暗忖刺蝟尤其是母刺蝟絕對個胡攪蠻纏不好惹的家夥,就她那小身板還要抱洛芊,殊不知洛芊這女人還是有點分量的,南漓月在奔回寢殿將她一把丟到床上後,雙臂竟也微覺酸麻。
此時楓夭等人也已經跟了進來,濟濟一堂快撐破了南漓月偌大床榻的小寢臥,而南漓月則一把從千花身後把他拎了出來,一道丟上了床:“你擅用毒,給她解毒!”
楓夭卻苦著臉直搖頭:“我要是能解,我早在發現她的時候就解了,還會巴巴地跑來通知你們出大事了嘛?”
南漓月蹙眉,又喚來綠荷:“你去看看。”
綠荷躍上床榻,對著洛芊一番細細審查後,無比為難地搖了搖頭:“我知道這是何毒,但恕我無能為力。”
“什麼意思?”南漓月就不解了:一個用毒高手,一個妙手神醫,既然已經查出了洛芊身中何毒,為何就不能對症下藥呢?
最無辜的當屬草草,完全不知道自己認定的止血草是株什麼破草會鬧成現在的局麵,哆哆嗦嗦杵在角落壓根不敢正視南漓月的冷寒眸光。
隻有寒歌幸災樂禍地瞅了眼暈迷不醒的洛芊,對著滿目陰沉的南漓月笑得若無其事:“你至於為了一個女人,嚇壞了另一個女人,還惹怒了又一個女人嘛?”
這“女人”、“女人”的,無非是分別特指洛芊、草草和花花。
而寒櫻緊接其後的一句話則徹底雷倒了在場所有的人:“弄成這樣,其實都是為了我這個女人呀!”話音未落就嬌羞地低下了頭,想起魔君大人親自趕來天界英雄救美,心裏頭的桃花就一遍遍地芬芳吐豔,開滿枝頭、泛濫成災。
“你算屁個女人啊!”寒歌怒其不爭地瞪她一眼。
南漓月則完全無視掉這對自戀到喪心病狂的兄妹,繼續問綠荷到底是何劇毒讓她無從下手。
素來從容如綠荷,彼時卻頗尷尬地望著一屋子無關緊要的人,遲疑征詢:“能私下說嗎?”
“有什麼說不得的?這裏說就是。”南漓月冷冷掃了眼一屋子好奇的目光,尤其是落千花那對火辣辣的眸子,示意綠荷不必有所隱瞞,隱瞞隻會引起更多的誤會。
於是綠荷隻好如實回道:“那敷在天後傷口上的草,其實是製作媚.藥的原料,但媚.藥隻需一點點就夠了,如今卻是整一株草的淫毒都進入了她體內,待那自手掌蔓延而上的紅暈襲遍全身之際,她便會醒來,飽受欲.火焚身之苦,若無男子在一個時辰內與之……就會血崩重傷,不死也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