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賈張氏的話有一個最大的不同,那就是秦淮茹沒有指責半分傻柱,而是自動越過了他今天的偷盜行為。
對此,賈東辰可以理解,因為傻柱時不時的弄點好吃的給秦淮茹,在賈東旭死了之後就更加的過分了,說來,這是她的金主,不能得罪。
“啊呸!”許大茂瞪著眼睛不屑的說道:“我說你們三位大爺,跟著和稀泥是吧,就是沒一個人說傻柱就是小偷是吧?”
“誒,許大茂,大家一個院住著的,怎麼能開口閉口的說別人是小偷呢?”
聽到此話的一大爺單手指著許大茂,一臉不滿的說道。
“不然呢,按你的說法,他是孝子,偷也是為了孝順?”許大茂回懟一大爺。
“許大茂,是不是我打你輕了,看我......”旁邊一直默不作聲傻柱突然發話。
他這個樣子可把一大爺嚇壞了,一把拉住他,“柱子,別鬧!”
“來啊,你打!”許大茂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指著自己的頭說著。
以賈東辰對他的了解,這家夥是知道傻柱打不到他,所以才敢這樣說的。
“許大茂,你再這樣,請你搬出我們院!”
一大爺突如其來的說了這麼一句。
他的話不隻是許大茂聽了來氣,就連賈東辰聽了也很生氣。
拉偏架也沒這麼個拉法。
“一大爺,您是這個院的一大爺,大家都尊重您沒錯......”
賈東辰直接把傻柱方才的行為複述了一遍,一大爺不是裝糊塗偏向傻柱嘛,他就再說一遍讓易中海老臉沒處安放。
說到最後,“一大爺,被偷的是我,挨打的是許大茂,你半句不提這事也就罷了,竟然還讓許大茂搬出大院,您就是這麼當一大爺的嗎?”
此話一出,院內突然安靜下來,許大茂更是以一種非常崇拜的目光盯著賈東辰。
一大爺易中海則是瞪視著他,賈東辰沒有逃避的直接迎視過去。
空氣凝滯。
易中海活到了這個歲數都沒想到過自己竟然被一個剛出社會的小子給懟了,偏偏他說的都是對的。
“對啊,姓易的,房子就是我的,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搬出去?還一大爺呢,今後我不承認你是一大爺了。”許大茂絕不是豬隊友,關鍵時候的頭腦很清醒。
“許大茂,你再說一遍試試!”
傻柱見他們兩個都針對易中海,而一大爺吭不出聲,便急了。
“柱子!”
易中海雖然人品不咋地,但他可比傻柱聰明萬分,知道麵對的對手不弱,隨即道:“柱子,今後你照顧聾老太太不能拿別人的東西,還有,沒事兒少來這個院!”
說完,便轉身走了。
眾人見狀,便跟著散了。
賈張氏臨走之際還特意的湊到賈東辰的跟前,“小賈啊,咱兩家是親戚,下次誰再敢欺負你直接找你哥,讓他幫你!”
他哥?
賈東旭?
就那個窩囊廢!
......
這事兒算是一個小插曲,許大茂隻說他不能一次次的白挨打,賈東辰倒也沒勸他什麼,像傻柱那種人確實應該整整。
而隨著國慶節的到來,賈東辰一下子忙起來。期間,許大茂告訴他路哥很滿意他上次帶來的刮胡刀,有多少要多少!
賈東辰直接告訴許大茂一模一樣的刮胡刀沒有了,不過,下次可以弄點其他的。
不過,他拒絕了交易的請求,原因是沒時間。
講真,賈東辰弄了不少的物資堆在通道裏麵,但廠裏的太忙了,就隻能先堆在那裏麵了。
這天,他剛上班,王新華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