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屹下半身動不了,不太方便,見裴淮上床後,他就方便了許多。
裴淮掀開被子還沒躺好,肖屹突然就壓了過來,把裴淮按在懷裏親。
裴淮直接被親懵了,他很鬱悶,肖屹一個生病的人怎麼力氣還是這麼大。
裴淮被親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不過看在肖屹身上有傷的情況下,還是沒有反抗掙紮。
“唔……肖屹,你親夠了嗎?可以放開我了嗎?”裴淮無比艱難的從唇縫裏擠出一句話。
聽到裴淮有些吃力的聲音,肖屹慢慢放開了裴淮,然而他的手就沒老實過,時不時的摸摸裴淮的小臉,手指又忍不住勾著他的頭發玩了玩。
裴淮無奈地笑了笑,本就很疲憊的裴淮靠在肖屹懷裏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裴淮喂肖屹吃完早飯。
護士進來給裴淮換藥,裴淮在旁邊守著。
護士小姐看向裴淮,開口說道:“主治醫生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病人家屬交代,讓你過去一下……”
“現在嗎?”裴淮不確定地問。
“嗯。”護士小姐點了點頭。
見此裴淮隻能先去找醫生了解情況。
肖屹半臥在病床上,有些痛苦的用手扶著腦袋。
護士小姐上前給肖屹換藥,然而護士小姐低頭磨蹭了半天,突然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肖屹抬眸的一瞬間正好看見了。
假扮成護士的女殺手,沒管那麼多,舉起匕首,麵目猙獰的向躺在病床上的肖屹刺了過去。
肖屹為了躲避,滾了一圈直接摔到了地上。
恰好今天早上門口站崗的保鏢回去了,外麵的人並沒有聽到房間裏的動靜。
經過專業訓練的殺手能力就是不一樣,肖屹因為雙腿站不起來,使出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伸手擋住刺向他的匕首。
兩人僵持不下,肖屹因為身體的原因明顯占了下風。
突然剛才跑出去的裴淮,又回來了,看到房間裏的情景,沒來得及驚訝,為了救肖屹,掄起旁邊的凳子就用盡全力往旁邊的女殺手頭上砸。
因為凳子是木頭做的,被砸的女殺手隻是後腦勺流了點血,並沒有什麼大礙。
女殺手捂著血流不止的後腦勺,冷笑著扯了扯嘴角,“礙事的家夥。”
女殺手勾了勾唇角,握緊了手裏的匕首,轉身徑直走向了裴淮。
肖屹察覺到不妙,臉色瞬間就變了,就在女殺手拿著刀向裴淮走過去的時候,肖屹咬了咬牙,強忍著身體上帶來的痛苦,隨手抓起旁邊小車上的手術刀,撲向了往裴淮方向走過去的女人。
“啊……”裴淮聽到一聲痛苦的慘叫,那女人直接在裴淮眼前倒下了。
裴淮反應過來後,立馬去扶因為耗盡體力倒在地上的肖屹。
這時聽到房間打鬥聲的保鏢,急匆匆地衝了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護士”直接傻眼了。
裴淮抱著肖屹,愧疚又自責地道歉:“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跑出去的,我太傻了。”
“你道歉幹啥,我這不是沒事嗎?”肖屹臉色蒼白,有氣無力地說,肖屹反倒是覺得道歉的應該是他,他沒有告訴裴淮,待在他身邊本來就是一件充滿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