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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個！”我尷尬的指了一指他的褲子，然後凝眉就過頭不去看。
雪空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笨、笨女人，你、你什麼時、時候變成、這樣了...”他結結巴巴的把一句話說出來，然後大聲的喘了口氣。
我轉回來，一巴掌打在他的腦袋上，“你有病啊！”然後看他竟然連脖子都紅了，平時不是很能得瑟麼？一張賤嘴不饒人，原來他是這樣的雪狼。
“你問的，怪我啊！”見我如此，他便也不再羞澀，大呼小叫道。
“我是問你能不能入藥！又沒問你別的！”我狠瞪了他一眼。
“不能！”雪空也大聲回答道，然後撩起袍子，緊緊的蓋住身體，小聲嘀咕，“越來越不講理，女人真可怕。”跳下梳妝台，一屁股坐在了木床上。
我背對著他抿著嘴笑，不時微微轉頭，眼角餘光掃過他，笑意更濃。
“你殺過人麼？”不知怎麼我忽然冒出這一句，想起那具男屍，我怎麼也不能理解為什麼這世界上會有人殺人，我覺得如果是我天大的恨意也不忍心動手，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道德的綁架。
“殺過。”雪空仰麵躺在木床上，手指隔空點著木床上雕刻的木花，簡單好看。
“殺過多少？”我想，他有這樣的能力，恐怕他手底下的鬼不在少數。
“數不清了。”雪空先是一笑，而後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最後隻能給我這樣的一個答案。
“有特別記憶猶新的麼？”我走到床邊，他讓出一個位置，拍了拍床示意我坐下，我先是一愣，而後緩過神笑著坐下。
“有，是個女人，我知道現在還記得當時她攥著我的手的感覺。”雪空伸出一隻手，呆呆的悵望著，“到現在，我的夢裏還都是她的聲音和笑容。”
“她是？”我忽然好奇，這個在千百鬼魂中脫穎而出的女人。
“她...叫青嫣。”雪空略微頓了頓語氣，直視我的眼，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雖然早就猜得到這件事，他殺了前代青嫣，但那樣的眼盯著我，親口說出來，還是讓人一陣慌亂和懼怕。
“所以你要小心了。”雪空一絲痞笑掛上了臉，邪魅的舔了舔唇，“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是乖狗狗吧？”說完，將我直接推倒在木床上，一團溫熱的氣息吐在我的耳邊，“早晚，我都會想辦法吃了你。”雙唇劃過我的耳垂。
我整個臉都變的通紅，身體僵直一動不動，嘴唇不停使喚的抖動起來，“你...給我起來！”我顫抖著說。
他盯了我半晌，坐起身，忽然放肆大笑，眼眶中淚光閃耀，這個屋子裏都回蕩著他的笑聲，我似乎聽見房簷上的鳥窩裏鳥兒拍打翅膀逃離的聲音，丫的，將我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