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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老夫人衝他淡淡一笑:“好在有舒月在,有驚無險。”
大齊新帝點了點頭,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當然,這件事還沒完。
大齊新帝親自去審問黑衣人,而蕭舒月,則有自己的事情要辦。
送孫老夫人和孩子下去休息之後,她讓人把那個來傳太上皇口諭的內侍提了上來。
“說,是誰派你來的?”
內侍立刻道:“自然是太上皇派奴才來的。”
蕭舒月冷笑一聲:“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好哇,我就拉你去見太上皇!”
這一次,內侍怕了,卻也不肯說出幕後主使是誰。
對於這種情況,蕭舒月的對策也很簡單——關門,放君北寒。
他審問人,很有一手。
至於是哪一手,蕭舒月就不準備領教了,免得損害君北寒在她心目中高大偉岸的形象。
總之,經君北寒審問過之後,蕭舒月很快得到了消息,這個內侍,被錢家人收買了。
蕭舒月冷笑一聲,今年過年,錢尚書家的節禮,可以省了。
這事兒,直接鬧到了大齊新帝麵前。
相關人等到場之後,蕭舒月很快擺出了自己這段時間查到的證據:有錢柔兒收買穩婆用的銀子,還有那穩婆的口供,而且,原本這穩婆,是要送進宮裏來的。
事實上,今日這穩婆的確是進了宮,隻不過,她沒能進產房。
今天的人證,除了這穩婆,還多了一個內侍。
當證據一一擺出來之後,大齊新帝直接看向了戶部尚書錢尚書:“錢途,這件事,你怎麼說?”
錢尚書立刻就跪了下去,開始喊冤:“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對此事,一無所知!”
說完,他還狠狠地推了一下站在一旁、已經嚇傻了的女兒,怒道:“你這個不孝女,怎麼就狗膽包天,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錢柔兒嚇了一跳,她看著自己的父親,隻覺得分外陌生,這件事,父親原本是默許的呀。
可現在,他不認了。
錢柔兒頹然地跪了下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大齊新帝冷冷一笑:“一個皇後之位,倒引得你們一個個趨之若鶩,好哇,真是好得很!來人,宣大理寺劉寺卿前來!”
很快,大理寺寺卿劉寺卿趕到。
大齊新帝冷著臉,將人證、物證一一交給劉寺卿,讓他依律斷案。
劉寺卿也驚呆了,沒想到錢家的人膽子居然這麼大,居然把手伸到了宮裏來,他立刻就冷了臉,要將錢家父女帶走。
這時候,錢柔兒突然揚手指向蕭舒月,大聲道:“陛下,是、是舍予公主指使臣女這麼做的!”
大齊新帝瞬間就被氣笑了,轉瞬,他冷冷地看著錢柔兒,喝道:“你說什麼?”
錢柔兒隻以為大齊新帝信了她的話,立刻道:“陛下,舍予公主說,貴妃娘娘待她不好,將她嫁到了大魏去。日後她去了大魏,定是孤苦伶仃,指不定要死在那裏。她不願意如此,便覺得貴妃娘娘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想要連同小皇子一起害死!臣女所言句句屬實,請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