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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懸了(1 / 2)

小蘭蘭休息了半年終於想起來上班掙錢了,村裏有個新開的小作坊招人,母親就帶她去應聘,那天天剛下過雨,雲彩都很少,抬頭就是蔚藍的天空,真美,這個小作坊就是專門做那種跟豆腐皮似的那種幹巴巴的東西的,吃的時候用水泡就會開,然後拌涼菜吃,工作挺簡單,沒什麼太大難度,應聘很順利,當天就上班了,可是好景不長,幾天後母親出了遠門去了舅舅家,小蘭蘭照常上班,就是家裏疏於照顧了,這天在夢境中看到自己在追一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拚命的躲自己,直覺告訴自己那不是人,夢境中的場景就是房東邊位置,還看到了一個木頭小人,頭上戴著彩色羽毛,就像那個印第安人還是外國哪個國家巫師比較多的那種國家的東西,那個小人一直追著自己不放,當時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不是好預兆,還聞到了血腥味,醒來後就跟工友去上夜班,照鏡子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臉成了土色,有點不願意去工作,可是工友都來找了不去也不好意思,所以就出去了,到了房子東邊位置我的渾身汗毛就炸起來了,頭發也滋滋作響,就像見鬼了一樣,到了上班的地方我就坐在機子麵前工作,我麵前的機子是用來切絲的,正幹著幹著活意外發生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誰在背後給了我一拳,眼前一黑啥也看不見了,連意識都沒了,就像電腦卡機了,不運行了,後來我的十根手指被機器切片割破了手我才驚醒過來,那種疼痛感給我刺激的,沒把我手指頭廢了,雖然覺得很奇怪但也沒有引起警覺,正因為這次的粗心大意釀成了大禍,第二天照常去上夜班,工友非要跟我換位置,她來切絲讓我去她那個機器那裏入料,她那個機器屬於那種管桶似的,最前麵是螺旋一樣的東西,入料口在最後麵,大概巴掌大點,我從這裏把材料放進去,成品就從螺旋那個位置出來,出來的成品就是管桶狀的,人們叫這個食材“雲絲”拌涼菜超好吃的,我就這麼毫無警覺性的坐在那裏工作,悲劇就此發生,不知道是誰又從後背給了我一拳,打的我又失去了意識,眼前一碼黑,但隱隱的感覺自己身處一片黑暗之中,那片黑暗就像宇宙,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突然感覺有一股涼嗖嗖的感覺席卷而來,立馬我就睜開了眼睛,清醒過來,這次沒那麼幸運,我的食指手指頭被切下去了,那血就像噴泉一樣呲的機器裏都是血,我趕緊握住受傷的手指,身體就像泄了氣的氣球,趕緊往外衝,找水盆接水洗手,水接了一盆又一盆,三盆血水就這麼潑出去了,最後用紗布隨便裹了裹繼續上班,很奇怪,手指一直沒疼過,按說十指連心,怎麼會不疼,輕輕劃個口子都會疼一會呢更何況一節手指頭的肉都被切了,剛剛好沒切到骨頭,就差那麼一丟丟,骨頭完好,但是手指頭卻不完整了,肉都沒了,上完夜班回家就睡覺,一直睡到下午兩三點,醒來後看見自己胸口都是血,手指頭的血全流到了胸口,我有點膽小了,也是因為年紀小不知道危機感,才這麼不知死活,趕緊爬起來接了點溫水把手指頭放在水裏,紗布拿不下來全粘在了肉上,我想看看什麼樣了,咋還一直流血,慢慢泡開後看到自己的手指頭沒了那麼一大塊肉還發白了,這個時候我有點膽小了,就給我姑父打去了電話,讓我姑父陪我演場戲,就說姑父想我了讓我爸送我過去住幾天,姑父是個鄉村醫生,他答應了,並在電話裏詢問出了什麼事,我就把手指頭切了的事告訴了他,姑父說:“十指連心,你不知道疼呀,還嘻嘻哈哈的說話,怎麼不早打電話?”我說:“一點不疼,真的一點不疼,我還上了一整晚的班呢,這不又睡了一上午,下午這會才給你打電話,要疼的話我還能這麼輕鬆說話呀”我姑父都不相信我說的話,他不相信人切了手會不疼,而且一點疼痛感都沒有,從醫這麼多年都沒見過,當天下午我就讓我爸把我送到了姑父家,在那裏治傷,我表哥也是個村醫生,表哥就給我上了點質量比較好的痔瘡藥,我不明白痔瘡藥上在手指頭上幹嘛,痔瘡不應該是治屁股的嗎,但表哥說這是最好的痔瘡藥,主要就是消炎拔幹,傷口幹了消炎了才好的快,上藥的時候表哥狠狠拽著我的手,說:“小蘭蘭,忍著點,上藥可疼”我說:“沒事,你不用這麼拽著我,一點不疼,你就上藥吧”表哥還問我,藥都上完了你真不疼呀,我說不疼他還不相信,還囑咐我讓我睡覺的時候指甲朝下,要不然那裏沒肉了手指甲就長歪了,就是這句話害得我第二天胳膊抽筋,因為害怕指甲長歪硬板著胳膊睡覺,醒來給我抽抽的,後來還是歪了,沒有肉肉支撐了不歪才怪,就是這天我看見了沒有尾巴的小蛇,跟幾年前在我家門口被人打的蛇一模一樣,當時我攔著他們不讓打,這條小蛇就那麼筆直的趴在我家門口,一動不動,喂它肉它也不吃,後來我老爸說把它扔放後邊去了,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我姑姑家台子底下,探著腦袋支棱著身子看著我,把我嚇得一激靈跑進了屋,後來就看不見它了,自從我去了姑父家,天就一直陰著,我的手也發炎了,肉爛了,總呆在姑父家也挺不好意思,我就回家了,回家後我去村裏醫院讓人家給我看,醫生說肉都爛了必須削,把爛肉都給削下來才行,我說:“行,那削吧”醫生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說:“真削呀,你不害怕?可疼了”我說:“不怕,一點不疼,你來吧”這個醫生生怕我再亂動死命的拽著我的手指頭,我說:“你別那麼大勁拽著我,不疼,你就削吧”醫生一邊削一邊說:“不疼,那不可能,不疼那是假話,哪有不疼的”最後削完了他還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問:“真不疼呀,你咋一聲沒吭呢”我說:“真的不疼,疼我早就喊了”就削了這麼一次我的手就不發炎了,過了沒幾個月傷口愈合好了,但就是手指頭殘缺不全了,難看的要死,這次經曆真的是太精彩了,正好十八歲,哈哈哈,奇妙的人生,還是太年幼了,換做成年人夢境裏那麼多怪事就不該再去上班,就該躲躲,把這場悲劇躲過去,可惜呀,太年輕了,經驗不足,浪費了個手指頭,再後來這個小作坊怕我訛他們錢,就跑路了,也不開了,連我的工資都沒給我開就跑掉了,哎,真的是,由心的感慨一句:“難道你們來這裏開小作坊就是為了要我一根手指的嗎,手指頭切了你們也跑路了”哈哈哈,太諷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