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來得這麼快？！”
在林白剛感應到靈氣時，就感受到丹田處有一股吸力。
飽滿的麵容微微凹陷，一瞬間林白感覺直接虛弱了許多。
不過在林白運轉氣血幾周後，麵容恢複如初。
摸了摸自己幹癟的肚子，林白笑了笑。
“這些副作用於我而言不值得一提，到了搬血境隻要補充足夠養分，便是氣血滋生不斷，隻有到了老年才會停滯。可我打破了這規律。”
“唯一一個難受的點就是修煉奇慢無比了。”
林白無奈。
李翔安是低品靈根，在三天內就感應到靈氣，而劣質靈根的時間也僅在一周內，他竟然要四周。更何況感應靈氣還是最簡單的，吸納靈氣，進行周天循環這才是最難的。
隻有完成這一步，才能在丹田積攢靈氣，將其凝練成法力，也就算邁入了練氣境。而自己第一步就要這麼艱難。
“罷了罷了。”林白不甚在意：“畢竟我的壽命似乎是無限的，我可是站在別人一生都想抵達的巔峰。有得有失，挺好的，之後得苟住了……”
“所謂仙人，不唾手可得？”
念頭在肚子裏洶湧澎湃，不過一想到自己連練氣境都沒有，不由得老臉一紅。
收斂雜念，林白將這些靈氣牽引，經過脈絡流轉，不過靈氣剛入經脈，就跟走在未幹的水泥地一般，行動艱難。就如擱淺的魚兒，撲騰兩下，消耗完了。
林白：“……”
早些年的積累，令他銀兩就可以跟扔垃圾一樣，隨便買下一棟四合院住進去。
一個月後。
“一半了……”
林白兩百多年的苟性多少也有點走火入魔了。
第一次做過這麼難的事情！每天吃飯睡覺外，全是運轉靈氣企圖周天循環。
雖然與之前的泥牛入海相比已經好很多了。
“就算是假靈根也不至於此，無非是沒人教導。”
林白回想了一下，幽怨似的呢喃一句。
周天脈絡太難探索了，大部分時間靈氣向前的同時也是在探路，一下子就消耗完了。如果這時有前人的經驗，那對於周天的理解提升，探路的靈氣便省了許多。
“我心性還是不行。要取得苟之道果，必然得有足夠的耐性。”
時間如箭，林白再次避過李翔安的車隊，跑往另一車隊去。
馬車往前行駛，林白在路途的半程時，終於完成周天循環。
靈氣周旋於脈絡，通達身體，洗去濁氣。
林白緩緩吐了口黑色氣體，心情愉悅。
“跟計算得差不多。”
雖然在與李翔安交易的時候，林白都是用功法易容，包括後麵時期的化妝。但修煉者的感官異常敏銳，李翔安在步入練氣境第四層時就一直盯著林白的臉看，跟林白說，他總覺得木遊天哪裏怪怪的。
“感知上確實提升了很多。”
林白仔細聆聽轎廂外的聲音，在輪子“庫庫”作響的情況下，似乎還能聽到極遠處的鳥兒歡叫的餘韻。
宗師圓滿後，林白再也沒感受過任何關於身體方麵的提升，戰力強盛也僅與他不斷練習的戰鬥技巧、與敵人搏鬥時見過的陰險技巧的經驗沉澱帶來的。
從箱子裏翻出一本泛黃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