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被觸碰,鄭清瑜關上水,看著言橋彎彎的眼睛,突然問:“如果有個男人身材比我好,長得比我好看,你會移情別戀嗎?”
言橋:“.......”
言橋這個人,別的方麵或許沒那麼突出,但自救方麵極其出眾。
她站直身子,神情堅定:“不會有那麼樣的人,在我心裏,你就是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熱水醞起的霧氣久久不散,言橋被熏的眼睛發紅,鄭清瑜看著她的眼睛,久久不語。
又過了一會兒,他拿起言橋的手在腹肌上摸了摸:“嗯,橋橋會永遠愛我的,我最完美。”
言橋點頭:“是的!”
洗完澡之後,鄭清瑜坐在餐桌喝了一碗醒酒湯。
他體內揮發酒精的能力很強,這麼折騰了會兒,頭腦已經清明。
隻是身上在一層一層的出汗。
他抹了把臉:“一會兒我得再衝一下。”
“嗯。”言橋把碗放進洗碗池,等明天阿姨收拾。
今天發生的事比較關鍵,見鄭清瑜狀態不錯,言橋跟他說了下今天發生的事。
但鄭清瑜的關注點與她不同。
“你在酒桌上幫她擋了酒,她卻威脅你?”
言橋思索片刻,說:“不算威脅吧。”
“這怎麼不是威脅?”鄭清瑜麵色發沉,似乎氣的不輕。
“後勤部別待了,回總裁辦。”
言橋深吸一口氣,知道他又來了。
“犯病了?”言橋抬眼:“別拿你命令員工的語氣跟我說話,也別把我當溫室的花朵。”
習慣改變人是很快的。
鄭清瑜站在高處,被逼的習慣了隨時隨地下命令,偶爾這勁兒會使到言橋身上。
言橋從開始就不忍,說一次她不反駁,往後兩人相處模式會變成她最不喜歡的那種。
鄭清瑜自然沒有那個意思,他解釋道:“我是心疼你,怕你受委屈。”
言橋:“我不喜歡這種心疼,也不會讓自己受委屈,若真是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我會跟你說。”
“我沒有說,你就不要管。”
“不要幹涉我,不要用心疼我的借口替我做決定,任何時候都是。”
她看著鄭清瑜一字一句的說:“最近你忙,我也忙,我們交流的比較少,但你要記得,我一直我,是當初把你拉起來領證的言橋,最初相處的我是什麼樣的性格,現在依然是什麼,你可以變,隨你,但不要牽扯到我。”
她話說的很重。
她知道鄭清瑜早晚會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商人,以後有了孩子,或許他會效仿很多人讓她在家裏當全職太太。
地位的懸殊,到那時她會不會沒得選。
這是言橋最不想麵臨的事。
所以在鄭清瑜偏向於拿他的思維來替言橋做決定時,言橋便奮起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