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麼？”墨長決捂著耳朵問道。
陸雲瑤眼睛亮晶晶，似乎十分興奮，自信道：“我知道了，你是霏雯對不對？”
墨長決：“……”
他有些轉不過彎來，等他仔細回憶了之前的對話，才無語地想起，陸雲瑤是在回答他之前的問題，問知道他是誰麼。
他以為這話題過去了，奈何醉聊人沒那麼想，還在糾結著。
墨長決扶著額頭，“怪不得一直在嘀咕。”
可是將他認成霏雯，就不能讓他接受了，之前好歹隻是懷疑，現在是確認了。
墨長決咬牙切齒地問道：“陸雲瑤，你為何如此篤定我是霏雯？”
“你當然就是，霏雯，你，你騙不了我的，殿下不在，你才，你才過來找我，嗝~”
陸雲瑤搖了搖腦袋，頗為怡然自得，出的話中有點嫌棄問這問題之饒智商。
這麼簡單的問題，因為你是，所以就是啦。
墨長決聽著她這口氣，差點被氣笑。
把他認成霏雯，還理直氣壯。
他聽了她的話，便知道陸雲瑤現在的意識恐怕還停留在清風亭中，霏雯趁他不在，在她麵前謊炫耀的時候。
墨長決出氣一般拽了拽她披散下來的頭發，不過動作很輕，又凶巴巴地問道：“所以呢，就算我是霏雯。”
不過盡管如此，他出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咬牙切齒，頓了頓才接著問下去，“你想什麼？”
他就算是不滿，很凶地看著陸雲瑤，醉著的人也感覺不到，暢快地打了個酒嗝，空氣中散著沁人心脾的桃花香氣。
“嗬嗬。”陸雲瑤聽到墨長決的回答，突然語氣就生氣起來。
“我就知道是你！”她怒氣衝衝地，氣得差點從軟墊上一下子坐起來。
可猛地起身，她腦袋更暈了，身體軟乎乎地倒了下來。
墨長決無奈地起身，將她上半身摟在懷裏，坐在她之前躺下的位置，省得她再不消停，馬車若是不穩，又磕碰著了。
“這麼生氣？霏雯到底跟你什麼了？”
本是普通詢問的一句話，停在陸雲瑤耳中卻刺耳的很，仿佛是挑釁一般。
她被摟在別人懷裏還不老實，幾次想要起來，有被墨長決按了回去。
他不滿道：“老實點。”
或許是陸雲瑤趴在他胸膛上，這句話聽得更清楚，辨別出是墨長決的語氣了。
她渾身一僵，就不敢動了，趴在他懷裏老實了一會兒。
結果還沒等墨長決放鬆，她又開始動了。
隻是這次不是想著掙紮出來，而是兩隻手不老實，在他胸膛上到處亂摸。
深秋寒，不過墨長決一向體熱，穿的也不多，明顯能感覺到她手的柔軟無骨。
墨長決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嗓子裏不自然道：“你在做什麼？停下。”
陸雲瑤不但沒停下，還變本加厲起來。
她摸索到了墨長決的領口，用力撕扯起來，同時還臉還湊了上去，眯著眼，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胸口亂蹭。
墨長決呼吸一下子就沉重起來，他幾乎是屏住呼吸，用了很大的意誌力，才將陸雲瑤已經從領口伸進去的兩隻手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