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長決防著他二弟,怎會讓墨長安留下,和陸雲瑤朝夕相處。
萬一處出感情來了,他可咋辦。
可別看這十幾日,他與陸雲瑤不就是主子奴婢日日在一起,處出來的感情( 墨長決自以為)。
他二弟雖然肩不能提,腰不能抗,好歹一張臉長得不錯,比他是差零,卻很受女子青睞。
更重要的是,墨長安本來就對陸雲瑤有別的心思,墨長決自然不會給他機會。
陸雲瑤早早回去休息,自然是不知道二公子曾經想留下侍疾這件事。
第二日一早,她便匆匆起身往門口趕,想要送世子離開,卻撲了個空。
守門的廝見是世子身邊得臉的人,笑著回話,“陸姑娘可是來送世子殿下的,不巧,殿下已經離開了。”
“怎麼會。”陸雲瑤臉上有幾分懊惱,“不是卯時初麼,我還是提前來的。”
乩:“呦,陸姑娘可能不知道,卯時初是各家在玄武門前點卯的時辰,殿下自然要提前過去的,總不好讓聖上和皇子們等。”
廝著朝皇宮的方向拱了拱手,見陸雲瑤一臉失落,勸了兩句後才行禮走了。
怎麼就走了呢。
回竹香院的路上,陸雲瑤沒精打采的,垂著頭,臉上寫滿了不開心。
她隻想著盡本分,過來送送世子,本也沒覺得怎麼,隻是見不著罷了,昨日又不是沒見過麵,她怎麼就這麼沮喪呢。
真是不能理解。
世子那個煩人精不在,她應該高興啊。
陸雲瑤努力露出開心的表情,進了竹香院,隻是腳步依然很沉重。
這麼早,竹香院中一片安靜,老夫人還沒起,下人們即便起來做活兒,也是靜默不不言,腳步輕快,不發出一點聲音。
陸雲瑤回來之後,突然打了個哈欠,想著反正老夫人還沒起,不如回去睡個回籠覺。
一想到可以休息,她就沒那麼煩悶了,以前伺候世子的時候可沒這種機會,世子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多精力,每早晨起的比雞還早。
就算不用侍奉世子晨起,總要去書房等候,不好遲遲不來讓主子等,於是她也得每日眯著眼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匆匆過去當值。
來了竹香院,老夫饒作息是標準的老年人作息,歲數地位在這裏,也不用和年輕宗婦們一樣,還得一大早去給婆母請安。
她跟著老太太,簡直感動地熱淚盈眶,也輕鬆了些。
回臥房時,經過的一扇門被打開,靈袖打著哈欠,披著外衣從屋子裏出來,斜睨她一眼。
“起這麼早,見過世子了?”
提起這事,陸雲瑤臉上笑意淡了下來,聲音都忍不住沮喪。
看著自己的鞋尖,道:“沒,我去晚一步,本以為這個時辰去剛好,結果世子早就出發去玄武門前的廣場上候著聖駕了。”
靈袖一聽便了然,“這是自然,冬狩是大事,到了之後還有安排,當然要提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