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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瑤笑著牽著她們倆的手，她隻是提醒一句，看中她們的卻是靈袖姑姑自己。
“就了，沒什麼的，若不是你，靈袖姑姑還想不起來我們呢。”
青鸞讓她別這麼謙虛。
“想不起來你們，什麼意思？”陸雲瑤不解，“不是姑姑很看重你們？”
“看重是看重，不過你也知道，老夫人身子不好，身邊離不得人，竹香院大事宜，靈袖姑姑又得親自過問。”
棋落歎了口氣，“姑姑就隻有一個人，又要照顧老夫人，又要看顧竹香院的事兒，侯爺的後宅也不消停，姑姑分身乏術，忙得焦頭爛額，怎麼想的起來我們。”
“就是。”青鸞道，“姑姑可是好些日子沒見我們了。”
靈袖不見她們，她們也沒資格主動去找靈袖，就算去找了，靈袖也沒工夫見她們。
若不是陸雲瑤提醒一句，不定她們什麼時候才被靈袖姑姑想起來呢，也怪不得棋落和青鸞感謝她。
“好好照顧老夫人便是了，靈袖姑姑去忙了，老夫人身邊就咱們幾個。”陸雲瑤也 知道靈袖姑姑忙，沒想到忙到這個程度。
“知道了，怎麼伺候人，我們倆還是會的，你就放心吧。”
有棋落和青鸞幫忙，陸雲瑤算是輕鬆了不少。
綠蕪等幾個婢女，輕易都不敢到老夫人身邊，跟老夫人話都是低著頭，也怪不得老夫人不愛跟她們待在一起。
她們兩個倒是被**的很好，棋落穩重，青鸞細心。
老夫人見著她們，也不陌生，“你們怎麼過來了？”
“是靈袖姑姑讓奴婢們過來，伺候老夫饒。”棋落笑著道。
靈袖培養人，也不會避著老夫人，她們早就在老夫人麵前露過臉，不過隻是寥寥幾次，陪著靈袖姑姑過來罷了。
沒想到老夫人竟然還記得她們，她們很是受寵若驚。
“我記得，你是棋落，你是青鸞。”老夫人一臉慈祥，“都是好孩子。”
“老夫人記性真不錯。”陸雲瑤誇道，“看她們兩個高心。”
老夫人發自內心笑了笑。
她也知道自己交錯過人，有的時候是看不清，有的時候恍惚了，總覺得自己身邊就應該是靈袖，自以為很正常地叫出口，可之後才反應過來，靈袖明明出去了，身邊的是別人。
雖然婢女們都表示不在意，可老夫人很是失落。
人老了便害怕起來，怕自己活了這麼多年，若是忘了，便成了一場空。
所以她努力記著發生的事情，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忘，不能忘。
眼見今過來了兩個有些眼生的婢女，她覺得自己見過，卻又不記得在哪兒見過的，於是苦心思考。
終於想起來了，便了出來。
見幾個婢女都露出笑容，她也很高興。
有了她們在身邊伺候，老夫人就像是多了幾個有趣的玩伴，有時候連靈袖回來，看見了，本來很是焦急，怕老夫人離開了自己不高興。
見到這一幕，也放下心來，能夠安心去處理其他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