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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薛憶冷著那張好看的臉,楊綰青就打了個冷顫。
自己那天晚上是怎麼敢捧著他的臉啵唧一口的?!
薛憶在左相府看戲時應該就是看到了自己,所以才一聲不吭的走了吧?!
他如此不待見自己了,怎麼去見他?!
楊綰青欲哭無淚。
死吧!
死吧!
楊綰青硬著頭皮往前衝。
西廠。
楊綰青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來到病床前,看見早已在此等候的薛憶,咧嘴笑,
“薛憶,好巧啊?”
“嗯?!”
巧?!
薛憶盯著楊綰青,沒太好的臉色。
楊綰青悻悻的來到沈亦墨身旁,看著已經在逐漸修複的傷口,很是欣慰,遣散了房內的人,給他又注射了一針再生細胞。
*
與此同時,左相已經回府了,立馬讓人將於那戲子們有關的人全抓了起來,一個一個審,不惜任何手段,不出半個時辰,便追溯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
左相將男孩關押起來,嚴刑拷打得知,他是花旦的弟弟,是那場大火中的幸存者。
家裏著火那天,他和姐姐在河邊玩了正往回走,姐姐背著他,姐姐看到放火的人是白天和一個當官的一起來過的人——左相的人。
那時,姐姐不過六七歲,他也不過一兩歲,本來他們是要報官的,知府卻死了,案件也被壓了下去。
求人不如求己,報官無門,他們就自己闖出一條路來。
“狗相,你不得好死,我們全家十幾口人就算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男孩倒是很有骨氣,即使渾身傷痕累累,但嘴巴依舊是硬的。
左相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十來年前,他在京都外一個郊區,看上了一塊地,想打造成自己的府邸,用以納涼。
結果住在那兒的一家人不願意搬走,他也懶得跟這群刁民廢話,入夜,讓人放了一把火。
火光衝天。
火勢凶洶。
把半邊天都照亮了。
第二天就抬出來了十幾口人的屍體,那時的知府還不是楊知青,這個案件,居然查到了左相頭上,因沒有人證物證,此案隻能暫且擱置。
後來那個知府自己呈上皺褶奏折,告老返鄉。
左相讓他病死在了回鄉的路上!
左相氣到失語,十分煩躁,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揪著不放,跟隻臭蒼蠅一樣,真煩人呐!”
“你害我們家破人亡,”男孩惡狠狠地瞪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左相已經死了幾百次了,“還說我們像隻蒼蠅,狗東西,你真沒有人性!”
“人性?!”左相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人性要對人才有嘛!”
在他眼裏,這些命如螻蟻的人根本不算人。
現在,那戲子的弟弟在自己手裏,就算她們醒了,也不愁那花旦敢說出不利自己的話了!
左相瞅著男孩,忽然讓人按住男孩,自己拿了一把小刀,走到男孩麵前,將男孩的手按在地上,手起刀落。
“啊——啊——啊——”
痛苦的哀嚎聲後,是一隻小手指被切斷了。
鮮血染紅了地麵。
襯得左相的臉更加扭曲陰森,他滿意的將手指頭拿起,再沒多看地上的男孩一眼。
男孩痛的渾身冒冷汗,不一會兒就暈死過去了。
*
打開房間,楊綰青注射了再生細胞後,從裏麵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