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色死神的攻擊反饋證實那就是實體，說明眼前數以萬計的郝仁不是幻覺。
“分身？”
也不像。
李陽思來想去，也無法判斷郝仁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吸完一根惡鬼香煙，李陽體內的靈能並未完全消耗。
李陽打開香煙包裝，裏麵隻剩下四根了。
“和陽哥選擇的封印物相比，我手上的手槍就是個玩具。”
郝仁帶著眾人回到辦公室，再次強調：“決不能丟失封印物，即使將其摧毀，也不能流入普通市民手中。”
“特別是你，李陽，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決不能在市區使用。”
“明白。”
“好，你們各自回到崗位，李陽，我們去總部。”
雖然李陽拿走了堪比1級封印物的【惡鬼香煙】，但守夜人的獎勵還是照發不誤。
在得知李陽要去總部挑選封印物的時候，魏全眼中滿是羨慕，“我感受到了我與陽哥之間的巨大鴻溝，這世界果然是不公平的。”
駕車行駛一個小時，幾人來到守夜人總部。
這棟建築外觀古樸而宏偉，仿佛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城堡，與周圍現代的高樓大廈形成鮮明對比。
外牆由深灰色的石塊砌成，表麵鑲嵌著青銅劍。
這些青銅劍是蕭家煉製的防禦型封印物，上百把青銅劍展開領域，可以抵抗大炮的攻擊。
建築四周圍繞著一圈高牆，牆壁由禁靈石打造，即便是S級異能者靠近，也會受到壓製，無法釋放異能。
進入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闊的庭院，庭院中央有一座精致的噴泉，清澈的泉水中漂浮著幾片金黃色的葉子。
穿過庭院，便來到了守夜人總部的核心區域。
這裏是一片寬敞明亮的大廳，大廳中央懸掛著一塊巨大的透明水晶球，它能夠實時顯示城市中發生的一切異常事件，是守夜人監控城市安全的重要工具。
大廳四周排列著各式各樣的設備，通過管道和電線，這些設備連接著巨大的玻璃罐。
玻璃罐內充斥著淡藍色液體，裏麵有位身穿白裙的少女倒立著。
李陽看見少女在液體中緩慢呼吸，仿佛陷入冬眠狀態。
郝仁向李陽解釋道：“這是我們守夜人的‘大腦’。”
通過‘天眼’，她能看到漢城的每個角落。
“我家裏也能？”
郝仁笑道：“理論上能，但她不會無端查看守夜人的隱私，至於一般居民，她不屑去看。”
“漢城很大，每分鍾發生的大小事件加在一起沒有一萬也有幾千，若是所有事都需要處理，那即便是【空想之腦】也會燒掉。”
李陽聽到了熟悉的異能，夏勝男解釋道：“這位大人是諸葛家的上任家主，諸葛青的奶奶。”
“奶奶？她看起來很年輕啊。”李陽看著玻璃罐中的高冷少女，沒法將其和老奶奶聯係在一起。
“四十五年前，極樂會曾對總部發動大規模襲擊，上一任‘大腦’不幸死亡，這位大人在生下孩子之後便提出成為新的‘大腦’，年齡也定格在少女時期。”
李陽心中某樣東西被觸動了，他瞻仰玻璃罐中的麵容蒼白的前輩，心懷敬意道：“她很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