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麼好幾天了,都不來上班?是在養傷嗎?”
宋悅稍稍冷靜下來,一連串的問題蹦出。顧莎莎很想怒吼一句關你什麼事,卻又怕她像剛剛那樣失控。
真要讓她說實話,她根本就不想說。她知道權詩潔沒有在養傷,都這麼久了,還不來公司上班,無非就是仗著陸過有錢唄。
想到權詩潔此時可能正與陸過在一起,她冷哼一聲,麵露不悅,“她請假了,具體去幹嘛我不知道。”
宋悅哦了一聲,神情漸緩,心裏的包袱終於放下,輕鬆和喜悅湧上心頭。“這麼說,她確實沒事咯?”
“嗯。”,顧莎莎的不耐煩的應了一聲,隨後回到椅子上,不願再看宋悅一眼。
一大早的,就勾起她糟糕的記憶,心情完全被影響了。
宋悅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自然不會過多停留。她離開時還想跟顧莎莎說聲,看到她根本就不在意,就一聲不吭的,自己走了。
顧莎莎看眼前的麻煩精終於消失,長籲了一口氣。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可得找好合作的夥伴。不能再找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麻煩精了。
她拿起經理剛剛交給她的文件,經理說,這是ZR公司要求設計的作品的相關理念。翻開第一頁,剛看了一行,她的唇角就勾起,“唯一”?
zr這次想推出跟“唯一”有關的係列產品?不知道為什麼,從這個唯一她就想到了陸過跟權詩潔。難道,這是陸過為了宣誓對權詩潔的愛,才取的名字嗎?
她的手心微微握緊,文件的邊緣被她捏出了褶皺。讓她親手設計讓陸過用來向權詩潔表白的作品,可真是殘忍啊。
想到他用她設計的作品,親手戴在她身上,她的眼睛就布滿紅血絲。她嫉妒,她憤怒,憑什麼權詩潔可以得到這樣舉世無雙的男人,這樣彌足珍貴的愛情。而她,卻要親手為她做嫁衣。
顧莎莎狠狠地把文件摔下,在辦公桌上彈起。她絕不會,絕不會如他們所願。這次的工作,她不接了!誰要給誰設計去,反正,她是絕對不會讓權詩潔得逞的!
……
“小過跟那個女人最近怎麼樣了?”
“夫人,您是指?”
王娟蹙眉,麵露不悅,這管家怎麼這麼笨,男人和女人的關係,還能是指什麼?“你說呢?”
管家聽出王娟的不悅,連忙彎腰,雖然人不在跟前,但她就是這麼習慣性地,“夫人,最近他們搬到一個房裏住了,至於其他的,我也不太了解。”
她這話說得很是隱晦,王娟也不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意味。“這麼說,兩人關係不錯?”
“我猜的話,應該是。”
“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不等管家回話,王娟就掛了電話。她的臉色不太好,旁邊的傭人都不敢上前問話,生怕當了炮灰。
“年輕人啊,就是太衝動。”,王娟閉目,自言自語道。
她不知道陸過看上的女人,到底是什麼貨色,不過,就上次她探的陸過的口風,就知道肯定不怎麼樣。肯定不是什麼名門閨秀,不然他怎麼會躲躲閃閃,不肯帶來給她過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