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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陰痣(2 / 3)

“嗬嗬”她又輕輕地笑了:“人非草木,誰能又無情?隻是我看到那麼多受傷的人,所以我很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隻是我感覺這些年卻怎麼也找不到一個……說到這裏,她突然之間不說了,眼睫毛長長的,似乎這之中就蘊藏著千言萬語。

我一時無語,她突然之間站了起來,向前麵走去,那一襲風衣,有說不出的風情。

說到這裏林宏突然打住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有豔遇了嗎?”我笑。

林宏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隻是接下去講道:“三天過後,她突然在下班之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晚上是否有空?

我說可以.

從公司到她那裏隻有一個站的距離,很快我就到了她所在的租屋之前,這是一個很小型的精品的屋子,我定了定神,拿著一束鮮花向裏麵走去。

她的門竟然是輕掩著的,我推開走了進去,屋子充滿滿了一股淡雅的香味,就像平時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

“你來了?”她從裏屋走來,她竟然穿了一件低胸的粉紅色睡衣,從那睡衣之中甚至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她的身體。

“這就是你的私生活嗎?”我問。

“怎麼,你不想嗎?”她笑了。

我對她所有好感在那一瞬之間全部的都沒有了,鮮花被我扔到了地板上,我似乎聽到花的哭泣,但是誰又理解我心中有多痛?在我走出她的房間並回頭關之時,看到她張開雙臂,似乎想擁抱什麼,卻在將門關掉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她的胎痣竟然是圓的。而且在燈光之下發出了很陰晦的顏色。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

“那是屍斑!人一般死後,就會因為機體的累積出現色斑,而她的就是屍斑。”林宏點了根煙。

“你是說,她已經死了?”我問。

“我也不知道,隻是第二天,就傳來了她辭職的消息。當我再去那個小屋時,房東是一位中年人,他說這裏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住了。

我心中突然之間有些失落,我是愛上她了嗎?但這不過是一場錯愛罷了。她從此將消失在我的記憶之中,隻是她什麼時不在這個世上的,那真的是一個迷。”

“到此為止嗎?”我問。

“沒!”林宏說。

早飯煮了一些米,外加一些臭豆腐,我一直在想這樣招待他很欠佳,但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我也不好說什麼。

“自從這之時,我就不在這個公司做了,雖然老板也總想留我,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的一份簡曆被《南國風》雜誌看上了,於是我就去了那裏當了一個兼職記者,雖然是兼職記者,我卻當全職記者做了,就在做記者的第二天,我認識了業務員張方。他和我是在同一個樓上住的,所以沒有事的時候我們總是喜歡在一起吹水。

多年的外來打工生崖,讓張方體會到了生活的堅苦,他每次的從繁華如煙的深圳街頭走過,都會感覺到這個人比螞蟻還多的城市,自己可以忽略不計,但是曖昧的陽光,讓他總感覺會有一些故事發生。

那些打扮如時,衣著時尚,穿著似乎可以看到內褲的短裙和低的可以看到波的高跟鞋女人,不斷地從他的麵前走過,雖然他的目光也會停留在這些女人胸前鼓起的最高點,但他也同樣知道如此年輕的女人卻顯的珠光寶氣,她們的身份不是妓女,小三,便是哪個富豪的千金。依靠自己零推銷率去泡她們,簡直是比登天還難。不說送她們一輛寶馬,單是一輛昌河麵包車都無法滿足。擠公交已經成為習慣。而打TAXI也顯得奢侈。因此他來到這個城市的第一天起,就在這個城市的最高層宣誓自己要單身至少五年。因為他非常清楚,金錢,是一個男人最好的裝飾品,哪怕你赤身裸體,但在最隱私的部位上用一張人民幣擋著,也會比皮爾卡丹更牌。長的帥不是錯,錯的是帥的臉不能不能當信用卡刷出錢來。

他的哲理總是一句接一句,這也是我喜歡和他聊天的原因。”林宏說:“人的命運總是在悲喜這中改變,有一天,張方對我說,他要去追一個女孩。我當時隱隱的感覺有什麼不好,但是人家的喜事,我自然不好多說,以後的每天都沉浸在他與那個女孩的歡樂之中,有一天他甚至勸我也該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