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喝得那麼上頭。
怪不得頭越來越熱,身體也越來越熱。
他開始還隻以為是一般的藥酒,補身體的。
頓時他想到了今日與女王的會麵,說得話題。
女王送的暖陽酒,吃的牛鞭,還有韭菜。
若是不做點什麼,女王怕是也擔心他是不是身體有問題吧?
越來越上頭。
他站起來要回屋裏去。
雁兒見人有些醉意,柔聲道:“殿下,妾身扶您。”
墨塵擺擺手:“不用!本宮自己能走。”說罷他往他的院子走去。
雁兒也緊隨其後。
進了寢殿,雁兒識時務道:“殿下,妾身給您倒水,您喝杯水解解渴吧。”
說罷上前給墨塵倒水。
此時墨塵正是口渴得很,接到水便喝了下去。
一杯不夠,再來一杯。
體內的燥熱感沒有降低,反而更強了。
剛才那暖陽酒,他還可控製的住身體的這股燥熱,可現在喝了兩杯涼茶下肚,怎麼越發不能控製了?
再一轉身,看到眼前的雁兒已經脫得隻剩下肚兜,露出白晃晃的肌膚,那仿佛就是像即將幹涸的土地,碰上了能解渴的清泉!
雁兒俯身上前,還要繼續給他倒茶:“殿下若是還渴,再喝一杯吧。這天氣也實在太熱了些。”
這肚兜也隻圍了個大半身體,這一上前,便露出了瓷白的後背。
墨塵不禁喉結滾了滾,咽下一大口水。
此時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這股燥熱,燃燒吧!
他一把把人攬了過來,摟進他的懷裏。雁兒嬌柔的身體貼上他滾燙的身軀,解下了他的腰帶。
墨塵不禁情動,雁兒吻上了他的喉結順勢而下,扒開他的衣裳,吻上他滾燙的胸膛,伴著墨塵粗重的呼吸聲,她柔柔的輕輕的哼哧一聲:“太緊了,有點疼。”
墨塵緊緊禁錮著她,她感覺骨頭都有點被揉碎了。
這一刻,她既是高興,又有些害怕。
高興的是,終於爬上了太子的床,馬上要事成。
害怕的是,這是殺手組織的尊主,瞧著不溫柔,不會憐惜人。
想到太子之前尊主的身份,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可墨塵不管這些,他把人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雁兒嬌嬌的喊了聲:“哎喲。”
墨塵不管不顧,體內的燥熱之火已經燎原。他褪下了褲子,壓了上去。
不一會兒一塊紅色的小肚兜從床上扔了下來,接下來又是一塊撕碎的布料。
今夜,墨塵完成了他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又是這麼大補的食材,還有暖陽酒加上催.情茶,這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知道這不是蕭月彤,但是眼裏腦海裏,全是她,嘴裏喚的也是她。
“月月。”“月月。”
折騰了一晚上,本來就是墨塵毫無經驗加上體格出奇的健碩,身下的雁兒已經禁不住折騰,後半場已然暈死睡去。
墨塵也終於累癱睡了下去。
那邊女王終於得到一個準確的回複,抱孫有望,也睡了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