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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了國際,有幾個比較有名的導演過來找她,想跟她合作,但都被她拒絕了,她現在隻接在國內的工作,其他地方比如說要跨國的工作,她一概都不接。
她態度強硬,那些導演也不好說什麼,隻是惋惜她的和合作,態度上倒是沒有多大的問題。
秦乞過了國際電影節之後,接了一個國家援助的項目,在西部拍攝生活紀錄片,導演是國家史詩級的大導演。
邀請剛發給她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答應了下來,她生為國人,從前她能站在陸瑭的身後,支持他的事業,但以後不行了,她需要付出自己的行動來。
陸瑭那樣置生死於度外,她又何嚐不能做些貢獻呢,更何況,她隻是拍攝而已,並不會有多少的生命危險。
臨走前一天的晚上,秦乞坐在床上,披著被子,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睡著的男人。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能說的話,該說的話,她都說了快一年了,口水都說幹了。
沉默了好久,她忽的低下了頭,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纖長的手指摸著他的臉頰,“陸瑭,我明天就要走了。”
“這一去,至少四五個月。”
“你真的不打算睜開眼睛送一送我嗎?”
她的話石沉大海,男人睡得安穩。
秦乞失眠了一夜,早上起來化了個妝,掩蓋了一下自己難看的臉色,家裏人從剛開始的時候接受不了,到現在已經不再說什麼了。
秦乞吃了早餐,把家裏交給兩位長輩,拿著行李箱離開。
在西部幾個月,秦乞的認真和拚命看呆了組裏的工作人員,就連那個老導演都對她稱讚不絕,秦乞表情淡淡的,內心毫無波動。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天氣轉涼,轉眼就進了十月份,十月份的西部已經冷了,風沙肆虐,經常來一場沙塵暴,拖慢進度。
這兩天,換到了最後一個地方,那裏,正好是秦乞支教所在的城市。
她的那個小房子也還在,她經過的時候,過去看了看,長時間沒有人在家,灰塵已經厚到不能看,她腳步經過,就能留下一個腳印。
轉了一圈,她就離開了,鎖上家裏的門,回到劇組所住的酒店。
忙碌了大半個月,在惡劣天氣下,終於拍攝結束,成功殺青。
回申城後,正好趕上去年電影的上映,
張理秦乞過來給了她幾張首映的票,讓她一定要賞臉過去看。
秦乞把票給了羅喜和陸行,讓他們帶著孩子們先過去。
她去了樓上的主臥,她和陸塘的房間,坐著陪了陸瑭一會,她請過來的小時工正好到,
交代了一下,秦乞站在門邊,最後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忍下心中的酸楚,轉身準備離開。
護工守在床邊,卻忽然喊住了她,
秦乞的手剛碰上門把手,護工驚喜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秦女士!先生在說話,您快來。”
秦乞轉頭望去,隻能看見陸瑭嘴唇的小幅度的蠕動,秦乞晃了晃神,猛地轉身,撲到床邊,
驚喜的她有些手足無措,握著他的手,“陸瑭,你說什麼?你說了什麼?”
她鼻子泛酸,把耳朵湊到陸瑭的耳邊,試圖聽清他在說什麼,
靠近了,她才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