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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九昭走後,謝晚凝的臉色一變,召來熙春為自己洗漱換裝。
“嚇死我了娘娘,我還以為怎麼了呢?”熙春在她身後驚魂未定。
“能有什麼事情,無能狂怒罷了。”謝晚凝不屑地說道,魏九昭此人,暴躁易怒,典型的即要又要還要。
“娘娘為何要一直激怒他?”熙春不解,自從滿月宴後,娘娘對皇上的態度就變了。
“當初進宮前說好了,我謝家幫他坐穩皇帝之位,他立我為後。”謝晚凝想起當時她要進宮,和魏九昭達成合作,但是現在…
“人心易變,他現在不滿謝家了。”想起父親的那封信,有些事情是要加快腳步了。
那晚皇上留宿貴妃宮裏,宮裏風向開始發生轉變,前些日子說貴妃要失寵的言論好似站不住腳了,隨著賞賜一撥撥進入傾雲宮,這些聲音逐漸消失了。還有的說看來貴妃娘娘還是皇上的心尖寵,皇後娘娘真是可憐。
謝晚凝聽到這些話,微微一笑,並不往心裏去,隻是再有嚼舌根的人罰她跪在人來人往的路上,施以掌刑。
這天,謝晚凝正在忙著選秀相關事宜,宮人匆匆來報,
“啟稟娘娘,剛才玉芙殿裏傳來消息,柔妃身體不適,”謝晚凝放下手裏的東西,站起身。
“那就傳寧太醫去看一下吧。”宮人領命而去。
禦書房
魏九昭盯著手裏的折子看了許久,李德福心想這誰的奏折皇上都快盯出花來了。
“李德福,”魏九昭突然出聲嚇了李德福一跳,
“奴才在。”
“皇後那邊…”魏九昭停下,“算了。你先下去吧。”
李德福退出去,小五子急急忙忙跑過來,
“幹爹,大事。”他氣喘籲籲的停在李德福麵前。
“咋咋唬唬的,整天怎麼跟你說的。”李德福一腳踢上小五子的腿,看著很用力,確實不太痛的,小五子趕緊賠罪,
“幹爹,玉芙殿那位貴人有喜了。”小五子笑嘻嘻地看著李德福。
“真的?”李德福再次確定。
“千真萬確,太醫院寧太醫剛離開。”
“好,真好,我這就去向皇上報喜。”李德福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皇上,大喜呀,”
魏九昭煩躁地抬起頭,“李德福,大喊什麼呢?“
“皇上,柔妃有喜了,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柔妃?”魏九昭從奏折中抬起頭,“可請太醫了。”
“皇後娘娘已派太醫去看了。賞賜也已經到玉芙殿了。”
“好,擺駕玉芙殿。”魏九昭起身。
昭陽殿
寧太醫把完脈來到昭陽殿複命。
寧如風在熙春的帶領下,走到昭陽殿側殿,他躬身行禮,“參見皇後娘娘。”
“起身回話吧。”謝晚凝放下手中的畫像。
寧如風悄悄抬頭看了一眼,隻見謝晚凝一身宮裝端坐在上首位置,手中拿著狼毫,對著桌上的東西圈圈畫畫。
“柔妃身體如何了?”謝晚凝圈完最後一筆,輕輕抬眸。
“回娘娘,柔妃娘娘有喜了。三個月有餘。”寧如風躬身回話。
“哦?”謝晚凝一聽來了興致,“三個月有餘。”
“柔妃身體狀況如何啊?”謝晚凝關心地問道。
“柔妃娘娘身體康健。”
“好的,本宮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三個月有餘,”安安也就才兩個半月,所以這個孩子是之前就有了。“施心苒,當真還是小瞧了這一位。”所以那一天她在禦花園並不是為了等皇上,也許是等自己,但是自己先入為主,以為她是為了爭寵。那時候她已經有身孕、為何敢出現在自己麵前,除非她確定自己一定動不得她。
她怎麼也想不起來這一位的存在。
“念夏,”她揚聲呼喚,念夏應聲而來。
“娘娘,”謝晚凝話到嘴邊,“吩咐下去,柔妃有孕在身,太醫院那邊每半個月去請一次脈,平時都要多關注一下柔妃,另外,禦膳房那邊,補品什麼的也安排上。”
念夏聽完抬頭悄悄看了一眼謝晚凝,走了出去。
隨手喚來門口的小丫鬟,將謝晚凝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了,這就去。”
看著她走遠了,念夏再次進入殿中。
“娘娘,柔妃是半年前進的宮,一起進宮的還有安嬪,麗嬪,除了柔妃的父親是二品官員,其他都是地方縣令家的女兒,之前她們一起住在儲秀宮,後來柔妃侍寢之後,封為妃搬入玉芙殿。”念夏一張嘴叭叭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謝晚凝看著一口氣說完的念夏,哭笑不得的倒了一杯水給她。
念夏也不客氣咕咚咕咚的喝完了。
“娘娘,你還想知道什麼?”念夏喝完水,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我的能力絕對都給你問出來。”
“好了,你幫我把崔嬤嬤喊進來吧。”
“得嘞。”念夏將杯子放下,就出去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