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第一眼看起來很好相處,但越接觸越覺得她的城府不簡單,甚至像置身謎團繞不出來。
次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刺眼的光線讓沈詩雨不得不從睡夢中醒來。
“嘶……”
半邊腦袋傳來的震痛讓她皺巴著張臉。
“都怪朱凱!硬讓我陪什麼酒,頭疼死了!”
突的,她睜大眼睛觀察起四周來,確認不是所熟悉的地方後,立馬又把被子拉起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光溜溜的隻穿了內褲!
後怕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
沈詩雨試圖回想昨天的記憶,可喝的太醉了根本記不起什麼,更別提怎麼到床上來的。
“我該不會被誰睡了吧?!”她嚇得喃喃自語。
咚咚咚,此時有人敲了門。
“誰!”她往後縮了縮,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
“詩雨,是我。”
溫瑾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這讓還在驚慌中的沈詩雨,立馬火冒三丈。
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上,就氣衝衝地去開門。
“你來幹什麼?”
沈溪蔓看著她黑著張臉,一臉茫然。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醒,你昨天喝多了。”
沈詩雨陰陽怪氣的嗤笑,“看我?我看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居然趁著我喝醉讓別人對我做那種事!”
“做哪種事?你是說你身上的衣服?你誤會我了!昨天你喝的爛醉,我擔心你睡得不舒服所以才幫你脫的,這間房除了我沒別人進來過。”
沈溪蔓楚楚可憐地歎氣,“你怎麼這樣想我?”
她瞬間說不出話,羞愧得滿臉通紅。
原來是她多想了。
“那、那你讓郝誌斌準備蛋糕是怎麼回事?”
“蛋糕是專門做好的,但我不清楚他在裏麵放了對戒,而且你和朱凱的事情我也是昨晚才得知的。薄斯明……也知道這件事嗎?”
沈溪蔓故作擔憂的問著。
沈詩雨吞了吞口水,“真、真不是你指使郝誌斌做的?還是你不想承認故意甩鍋給他?”
“我有什麼理由要這樣做?”
她關懷的表情冷了下來,“我以為我們是好姐妹,你什麼事情都會跟我講,沒想到你居然在心裏是這樣揣測我的。你放心,你和朱凱的事情我不會對薄斯明說半個字,信不信由你。”
說罷,沈溪蔓轉身就走。
“對不起芮芮,你別走!”
沈詩雨急得拉住她的胳膊,表情十分歉疚。
“我隻是、隻是還沒有酒醒,跟你說了些胡言亂語的話,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很好,都是我的錯!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現在知道她把柄的人又多了一個,她必須要能屈能伸,以免這個消息再擴散到別人耳朵裏!
沈溪蔓轉過身疼惜地看著她,“那你跟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要這樣定義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在這延城,我就你一個真心的好朋友,如果連你也不理解我的苦衷,那我真的身後無人了。”
沈詩雨點頭如搗蒜,“都是我糊塗!以後我都會把芮芮放在第一位,有什麼事都跟你商量,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