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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這些老狗們，該如何處置？”
李山輕微一笑。
被問到的白家護衛，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爺，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護衛小心翼翼的說道。
一同被問的，還有柳家與葉家的護衛，眾人回答一致，同時磕頭表示，從未參與對李家做孽。
“很好，你們的出身不能選擇，但未來卻可以，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你等三人帶領所有成員，半個時辰後，每個人的嘴裏，都要有親自咬下的老狗們血肉，作為可以活著的通行令。”
李山淡然說道，而後看向黃家眾人，聲音一冷：“你們的少家主，害了我的妻子，所以...”
話落，李山一人一影殺進人群，所到之處皆為血腥。
還有些猶豫的三名護衛，見此場景眼睛瞪得血紅。
“完了。”
柳家等老祖心如死灰，正準備自盡卻發現，手腳筋不知何時被割斷。
“啊！”
...
黃家地牢。
嘭！
李山運勁將鐵門轟碎，從殘存的黃家眾人口中得知，方昭雪便關押在此。
當初他留下此女性命，實在因家族被滅，所受之恨意難消，畢竟對於活著的人來說，死亡有時也算解脫。
“李...李爺。”
噗通。
地牢盡頭，七名衣衫不整的黃家子弟，見李山來後緊張的跪著。
而在他們一旁的鐵牢內，方昭雪衣著片縷。
“滾。”
李山冷漠說道。
七人先是一愣，而後猛的向外狂奔。
方昭雪沿著聲音，當看到李山，麻木的臉上擠出一抹苦笑：“你放了他們走，是怕讓我心中痛快吧？”
見李山沉默，方昭雪扭動著身體，勉強靠在了牆壁，李山這才發現，她的手臂已經折斷，雙腿也成扭曲形狀。
“恭喜你，成功報了血仇。”
“是不是意外，我為何會知曉？”
“若非如此，這些家夥怎敢私自對我這般？定是預知自己將死，做最後的狂歡，甚至嫌枷鎖礙事，又擔心我動殺手，幹脆打斷了方便。”
方昭雪一連說道，眼角不知不覺有淚珠滑落，似是後悔。
“別誤會，我沒想讓你可憐，但臨死之前，我還是不甘，若論智謀，我何輸給你？為何我的下場淒楚可憐。”
李山搖了搖頭，說道：“但凡你用在正道...”
“住口！何為正道？”方昭雪激動打斷，怒道：“從小我便異於常人，可算鎮山城最優秀的女子？但族人不但失落，反而經常抱怨，說是我奪走了方哮坤的好運，幾次是玩笑，每日，每年呢？”
“的確，設陷李家是我想的主意，可我真沒有其它辦法了，追求你，你不願意，我就隻能去伺候李家老祖，隻要能得到落雪劍法，族人便欣然支持，至於我的一切，沒有人在乎，一旦想不出計謀，遭受的白眼，非人而體會啊。”
方昭雪坦然言道，神色之中已什麼都不在乎。
李山並不會可憐人，但他從李仙兔口中知曉了外麵世界，就已無法無視此刻聽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