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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視野的一角,還看見了一臉擔心的秦宜。
背後有人偷偷說著:
「凶手會不會就是他啊?所以他才會被老師叫去?」
「有學生說看到你拿刀割破留言板。」
向晚跟著副校長走進掛著學生輔導室牌子的狹窄房間,雙方隔著會議桌坐下,副校長立刻以質問的語氣說。
「啊?是誰?」
向晚愕然地問道。
副校長嚴厲地回答:
「我不能告訴你,總之有學生說昨天放學以後看到你用刀割破留言板,而且不隻一人,總共有三個人看見。」
(怎麼可能!)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
(是朝欣妍搞的鬼嗎?)
如果不是這樣,他根本沒做過的事怎麼可能平白出現三個目擊證人?
秦宜說過,朝欣妍會長對敵人絕不手軟,敢反抗她的無論是學生或老師,都會默默地從學校裏消失。
(混蛋!朝欣妍,你太卑鄙了!給人亂加罪名就是你的作風嗎!)
向晚臉頰抽搐,胸中血氣沸騰。
晨看到他的眉毛越挑越高,眼中充滿怒火,連忙說道:
「向晚,我二十四小時都和你在一起,我比誰都清楚你沒有做。所以你冷靜一點,不要動怒。」
接著又安撫他說:
「現在先忍耐一點,冷靜地向副校長解釋吧。」
向晚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心情似乎比較平靜了。
要不是因為晨在旁邊勸阻,場麵一定會搞砸的。
說不定他會大吼「把說是我幹的那些家夥帶來,也叫學生會長朝欣妍過來」。
要是真的這樣做,一定會被視為惱羞成怒。
「不是我做的。」
向晚瞪著副校長,斬釘截鐵地說。
副校長和班主任看到向晚冷靜地否認,好像都有點驚訝。
「不過我聽說你前幾天也曾經對留言的學生怒吼。」
「那是……我又不是在吼那些人,而且那件事和這次的事無關吧?」
「難道那些證人都看錯了?」
「我不是他們,所以我也不知道,但我至少記得自己昨天做過哪些事。我在最晚離校時間之前就走出學校了,假如那些人真的看到凶手,也不可能是我,我本來就沒做過那種事。」
「那麼,有人可以證明你在那個時間已經回家了嗎?」
「我在晨的公寓碰到朝欣妍會長,她可以為我作證。」
提到她的名字,向晚就滿肚子火。
他一邊說一邊拚命壓抑心底激烈的怒氣,但副校長仍然不為所動。
「這件事我已經聽朝欣妍同學說過了。」
副校長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他說。
(什麼?)
「朝欣妍同學說你自稱是宇文晨的朋友,她反駁說這是不可能的事,你因此非常生氣。」
事實的確是如此。
但是從副校長的語氣聽來,仿佛把向晚當成謊稱自己和晨是朋友的騙子,再不然就是無法區分幻想和現實的瘋子。朝欣妍一定就是這樣告訴副校長的。
「她說你當時非常激動,她很擔心你會做出什麼事。還說你或許是後來又回到學校,時間上也很充足。」
「開什麼……」
向晚正要喊出「開什麼玩笑!」時……
「向晚!忍住啊!」
晨出言製止。
「我都知道!我知道事實是怎樣!」
向晚勉強忍住脾氣,但心髒已經開始瘋狂搏動,腦袋也呼呼發熱。
他幾乎喘不過氣。
副校長和班主任看到向晚眼神凶狠、激動喘氣的模樣,好像察覺到自己有危險,表情都僵硬了。
「不是我做的。晨和我是真正的朋友,我絕不可能割破別人寫給朋友的留言。」
向晚因憤怒而壓低嗓音,喉嚨有些刺痛。
副校長還糾纏不休地一再逼問「你真的沒有做嗎」?
向晚好幾次差點爆發,但是由於晨的製止,他還是耐著性子回答「不是我」。
最後副校長歎著氣說「下次我會找朝欣妍同學一起來談」,終於放過了向晚,這時第一堂課的下課鍾聲正好響起。
「聽說向晚就是割破報導和留言板的凶手,所以副校長才找他去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