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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日身子不適,我們還是莫要叨擾了。”江藍生說。
學生們對一旁的下人道:“麻煩小公公替我們轉告一聲,讓殿下保重貴體,殿下昨日招待,學生感激不盡,待有來日,學生再備禮上門。”
小太監將這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蕭長寧聽,蕭長寧神情懨懨。
一刻鍾後,四喜就拽著那婦科聖手,匆匆忙忙的回了府,走的小門,沒叫任何人發覺。
那大夫戰戰兢兢道:“大人,小人、小人害怕,能不能不去,城裏還有其他於婦科方麵頗有建樹的大夫,要不大人找他們去?”
皇城中人,誰沒聽說過蕭長寧的傳聞啊。
四喜道:“一會殿下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隻要你乖乖的,莫要多管閑事,必能全須全尾的離開。”
大夫磕磕巴巴道:“好、好罷……”
入了寢殿,四喜將大夫帶進來,關上門。
那大夫猛地撲到蕭長寧跟前,戰戰兢兢道:“小人、小人拜見殿下!”
“四喜你出去。”
“是。”
待屋中隻剩蕭長寧和那大夫,蕭長寧陰惻惻道:“本宮要一副避子藥。”
大夫額角流出了冷汗,他道:“避子藥傷身,小人、小人得為殿下把脈,若是殿下不適合服用避子藥,因此而貴體有損,那小人萬死難辭其咎!”
蕭長寧伸出手,對大夫道:“把吧。”
大夫小心翼翼的拿帕子蓋了上去,隔著帕診脈,沒敢多敲手臂上那些曖昧的痕跡。
蕭長寧身子倦怠,就在她快要睡著時,那大夫再次伏在了地上,他道:“殿下、殿下是不是癸水時間不定?殿下您先天體虛,不、不適合服用避子藥啊!會對胞宮有損,長此以往,恐再難懷上!”
蕭長寧猛地睜開了雙眼。
先天體虛,禦醫也說過這樣的話,可禦醫從未說過她不能服用避子藥。
蕭長寧臉色極為難看,“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於是大夫顫抖著將那話又說了一遍,他道:“殿下您、您不能服用任何有損於胞宮的藥。”
“荒謬!我今日還就偏要這避子藥了!”
蕭長寧起身,疾言厲色的站在這大夫跟前。
“小的、小的不敢給您配啊!若您身體真吃出個什麼好歹!小的就算死,也難逃罪責!”
“本宮就要!你聽不懂嗎?你若不給本宮配這避子藥,本宮不僅會要你的命,還會誅你九族!”
“殿下饒命!”
大夫抖成了一團。
蕭長寧威逼利誘:“你若給本宮配好了這避子藥,賞賜本宮必不會少了你。”
大夫哆哆嗦嗦,正要開口。
外麵突然傳來四喜的驚呼聲:“殿下,趙郎君暈過去了!”
蕭長寧眉頭一擰,推開門,隻見趙淵狼狽的倒在泥水裏,任由冰冷的雨滴啪啪打在他身上。
四喜走過去,他摸了摸趙淵的頭,道:“殿下,趙郎君身子燙的厲害,恐是感染風寒了,要將趙郎君抬進來嗎?”
蕭長寧到底不想把人玩死,她說:“抬菊齋去,另外,除趙淵以外的男人,通通給我逐出菊齋,本宮的菊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