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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蕭長寧諸事不順,但她自詡拿捏一個趙淵,還是十分輕鬆的。
蕭長寧先是派人去查了趙淵身邊之人,發現趙淵此人是真清冷,除了他老母外,最親近的竟然就是江藍生和國子監祭酒。
蕭長寧沒打算對趙淵顰州的老母親動手,她極有分寸,怕趙淵知道真相後為此恨上她。
蕭長寧派人查了祭酒和江藍生的弱點,查完她便笑了,這江藍生手上竟沾了人命,十四歲時失手誤殺了縣令家一位庶子,最後是江家花錢摁下了這個消息。
那國子監祭酒,就更不清白了,曾收過一位學生上千兩白銀的束脩。
蕭長寧沒有猶豫,派人將此事捅給了縣衙。
祭酒和江藍生沒幾日就被拿下,關入了縣衙的大牢中候審。
新科進士竟殺過人,這消息立時在京中掀起了一道巨浪。
趙淵醒來後,聞著菊齋特有沉香味,他撐起身子,便看見蕭長寧正坐在不遠處的矮凳上。
蕭長寧一隻手撐著額,眸光淡淡的看著他,她道:“你說要伺候本宮,就是這樣伺候的?自個在床上躺三天?”
“咳咳。”趙淵掩唇,咳嗽了幾聲,他說:“學生、學生身體抱恙,怕將這病過給殿下,學生這就離開公主府。”
說完,趙淵就要下地。
蕭長寧臉色一寒,她說:“本宮讓你走了嗎?”
趙淵眉頭輕輕蹙著,配上他這張清麗絕倫的臉,倒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感覺,他說:“可是殿下,若是學生將風寒傳給了殿下,那學生……咳咳咳……”
他話未說完,便劇烈咳嗽了起來,咳的撕心裂肺。
蕭長寧見此,不悅道:“既病了,就好好養著,本宮可還未消氣,待你這病好全了,繼續給本宮去跪著。”
趙淵斂眸,應了一聲:“是。”無悲無喜。
蕭長寧起身,在下人的攙扶下坐上了輪椅,被下人推著離去。
蕭長寧不急,要不了多久,趙淵就得來求他。
一個是他恩師,一個是他同鄉好友,趙淵但凡不是冷血無情之輩,就會為了他們奔走。
最近做什麼都不順,總得成功一樣,才能讓她心裏好受些。
那賊人身手了得又神出鬼沒,抓不到,需慢慢布網籌謀,非短時間能行。
但讓趙淵臣服,還是不難的。
江藍生被抓,一日後,江藍生的小廝便找來了長公主府,試圖見趙淵一麵,蕭長寧沒有阻攔。
那小廝跪在趙淵麵前,哭的涕泗橫流。
他說:“趙郎君,求求您救救我們家公子!我們公子如今落了獄,朝不保夕,說不定明日小命都要丟了,江家雖在顰州算得上富甲一方,但在皇城根本找不上人脈!隻剩您了趙郎君!”
他伸手去抓趙淵的袍子,說:“現下誰人不知您受長公主器重!隻要您去找殿下求求情,殿下一句話,公子就能被安然無恙放出來!求求您了趙郎君!趙郎君!我家公子平日裏待你不薄啊!昔日國子監學生孤立您!隻有我家公子,不懼流言肯接近您!”
“如今我家公子有難,求您莫要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