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的判罰與肖恩的預想南轅北轍,
歐美觀眾直呼不可能:
“裁判搞錯了吧?二戰轉折點怎可能是這個【斯大林格勒戰役】。”
“一直以來,我們的教科書都不是這麼教的,毛熊人在二戰裏也就拖了點時間,就算沒有他們,也不影響最終勝利。”
裁判交頭接耳一番,最終維持原判:
“本題答案為【斯大林格勒】戰役,歐美人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如果沒有一百五十多萬死傷在斯大林格勒的蘇聯紅軍,白鷹這種屁股夾算盤的國家敢發起諾曼底登陸,硬拚納粹主力?
他們怕不是在城破的當天就宣布加入軸心國;經演算,此種假定可能性幾率高達70%。”
肖恩無言以對,
從盟友【不列顛國】和【普魯士國】搶奪來的六道出題機會全部用盡,無一不被諸葛瑜破解,
他有種預感忽然非常強烈,小命要休矣。
諸葛瑜從斯大林格勒場景中脫出,回到答題圍場的房間,
“接連問了我這麼多問題,很爽是吧?”
他手掌覆蓋在【具象盤】上,間腦與之相連,發出了一陣帶有凜冽寒意的亮光:
“我已經厭倦再看到你這張白鷹老白男麵孔了,
最後一道題目,送你回娘胎!”
一片冰天雪地籠罩整方空間,其嚴寒程度更甚於剛才的【斯大林格勒】,
肖恩和諸葛瑜同時身處一片湖區,那湖麵已結成厚厚的冰層,環湖鬆濤淩雪,氣氛肅殺,
肖恩抬頭就詫異地看見,
湖對岸的山路上,一隊又一隊,連綿幾裏路的白鷹國軍隊正在倉皇南逃,
他們逃跑之焦急,甚至於有一個將軍的吉普車當場側翻,掉下萬丈冰淵。
“難道,諸葛瑜也在用【戰爭】領域……?”
“鷹醬別跑!”
一群頭戴綠色帽子的白兔子突然出現在觀眾視線中,
手裏清一色拿著簡陋無比的小米加步槍,穿著布鞋的腳艱難跋涉在齊膝蓋深的雪地上,
看樣子它們正在追趕前頭逃跑的白頭鷹軍隊,每一隻兔子表情都如冰雕般堅毅,沒有任何一隻打退堂鼓。
歐美觀眾隻覺得好笑:
“這算什麼?
哈哈哈,一群兔子?”
“這不過是一些投射出來的虛擬動物吧,或者是帶著毛絨皮套的演員?跟【戰爭】有個屁關係,笑死我了。”
“嗚嗚嗚嗚~”
刹那間,嘹亮的軍號,響徹冰湖,
齊刷刷地,更多的兔子加入了追趕敵人的行列,漫山遍野,
他們有的從雪地裏站起身,手腳全部凍僵,凍裂的嘴唇艱難說著:
“親,這長津湖好冷啊,我差點站不起來了。”
“我的手腳不聽使喚了,會截肢嗎?”
“不能哭,在這裏哭的話,眼淚也會被凍住的。”
“這些都嚇不倒我們!青山埋忠骨,馬革裹屍還!”
有的兔子一路急奔而至,挺槍射擊敵人,視風雪如無物:
“就算給我一塊板磚,我也敢在三八線上浪上一回。”
“我的背後即是祖國,我們無路可退!”
“打完這一仗,我們想回家,回去建設種花家,”
有的兔子左手往嘴裏塞了一把雪,右手塞一把炒麵,然後義無反顧地跳出埋伏的壕溝,撲向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