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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座山下，黑霧彌漫，根本看不清山的全貌。
但目之所及，基本也看不出是一座山，上麵不知被什麼東西腐蝕出一個一個坑，坑裏殘留著些許黏液，有不少小鬼扒在上麵，不斷舔著坑裏的黏液，聞到有生人靠近，他們停下了動作，紛紛開始嘶吼。
而後接連不斷朝白姻撲過來。
不等白姻有所動作，身下的小小張開嘴就將在前麵的小鬼一口吞了。
“邂——”後麵的小鬼毫無所察，眼睛裏隻有對生人血肉的渴求，前仆後繼的衝上來。
玖辭按住白姻，右手召出夜天戟，往前一揮，魔氣化作利刃將小鬼盡數打飛，消失不見。
夜天戟往地上插去，以夜天戟為基點，瞬間設起一道結界，將其包裹起來，隔絕了氣息。
小鬼找不到目標，都茫然的定格在原地，而後又回到山壁上繼續舔舐坑裏的黏液。
“這些都是魎的小鬼。這裏離魎的地盤很近。”說著，玖辭拔出夜天戟，摸索著山壁，很快摸到了一處凸起，旋轉之下，一個門緩緩打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密道，等到他們都走了進去，門關閉後，白姻才開口，“你怎麼知道？”
“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這裏有個密道？還是想問我怎麼知道那些是魎的小鬼？”
密道狹窄，小小也變成小圓球，乖乖趴在玖辭肩上。
白姻側身沿著密道向前摸索著，隨口回道，“都有。”
“以前來過血域，這裏是我的藏身之所。”玖辭回答的含糊不清。
白姻點點頭，反應過來這裏很黑，他應該看不見，便應了一聲，若無其事的往前走，“嗯。”
“你……沒有想問的？”玖辭試探的問了一句，黑暗中的眼眸緊緊盯著白姻，像是要把人看穿。
又聽見玖辭試探的話語，白姻不耐煩道，“你不都已經回答了嗎？再說了，誰還沒有點小秘密了，你要是真覺得虧欠我，把你小金庫裏的天材地寶都給我就行。”
“那不行。那是留給我以後娶媳婦的。”玖辭語氣中帶了一絲輕快。
“你小子看來是紅鸞星動了，誰啊？我認不認識？”白姻也好奇起來，這麼多年在魔界沒見到他跟哪個女孩走得近啊。
難不成是哪個追他的姑娘被他相中了？
或者她不在的這幾年，他看上哪個姑娘了？
“沒有，我隻是提前攢著罷了。”
聞言，白姻輕嗤了一聲，“不可能，你小子天天逗貓遛狗，有點錢就拿去花天酒地，沒有意中人能想起來攢錢？”
玖辭被她這麼揶揄，音量都提高了，不服氣道，“什麼話！”
兩人說話間前麵也出現光亮，白姻快走幾步，發現是一個洞穴，簡陋髒亂，四周放著幾個發光石，發出光亮，洞穴一側鋪著幹枯的草當床，另一側有一小汪清泉，從頂上不斷滴落水滴，水源幹淨清澈。
白姻找了塊幹淨的地方坐下，拍了拍滿是灰塵的手，想起鳥蛋，“那顆蛋你帶了吧？無邊業火在哪？”
玖辭在白姻身旁坐下，從儲物袋中掏出蛋，遞給白姻，“你可終於想起來蛋了。”
白姻看了一眼蛋，確定沒什麼大問題之後就將它收了起來。
“無邊業火我不知道在哪，這裏離魎的地盤挺近的，他那麼大的一隻鬼，應該知道。”玖辭倚靠在石壁上，右手搭在腦後，閉著眼睛，語氣慵懶，整個人好似放鬆了下來。
白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來是正常了。可以說說怎麼回事了吧？”
玖辭？？？
罵誰呢？誰不正常了！
“你想知道什麼？”玖辭睜開眼睛，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輕佻散漫的樣子看的白姻火大，揪住他的衣領就是一頓懟，“我好好跟你說話，你就好好回答。不然我有不好好說話的法子。”
“我真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玖辭因為呼吸不暢，眼眸彌漫起水汽，一副無辜又委屈的樣子。
“那我就一件一件問，你跟禦獸閣是什麼關係？”白姻鬆開他的衣領，坐在他對麵，逼著他跟她對視。
“也沒什麼關係……”玖辭移開目光，身體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察覺到白姻的眼神變化，聲音也越來越小，“就做生意嘛……”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