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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請謝澤凜上來喝水的,沒想最後變成了跟她一起清理鴿子屎了。
清理完了許幼言又找了個拖把出來拖地。
“什麼時候養的?”謝澤凜坐在沙發上問。
“有半年了。”
“還挺久的。”
“對,”許幼言邊拖地邊跟謝澤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它有個名字。”
“叫什麼?”
“發黃。”
“像狗的。”
謝澤凜的話成功把許幼言逗笑了,不過確實是這樣的,這個名字一聽就是狗的名字。
她當時實在是想不到名字了,就隨便取了一個,就叫大黃了。
這隻鴿子甚至連齊子航都沒有親眼見到過,隻在視頻裏麵見到過。
齊子航沒有開過她家裏,她也從來沒有把這隻鴿子帶出去過。
她笑了好半天,才回答,“當時想不到名字了,就隨便取了一個。”
“挺好聽的。”
“哈哈哈哈。”
謝澤凜終於在半個小時之後喝上了水,是許幼言準備的酸奶,正好家裏沒有水了,隻有這個了。
她看著謝澤凜穿著西裝,喝著酸奶,莫名覺得很有反差感,嘴唇不自覺的的上揚。
謝澤凜確實隻是喝了個酸奶就走了。
許幼言鬆了一口氣,沙發上的衣服還在原地,她一口氣全部放進了洗衣機裏麵洗了。
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家裏又打來了電話。
“喂?咋啦媽媽?”
“你弟放假了,說想去你那兒玩幾天。”
“可以啊,正好這幾天沒有上班。”
“我給他買票還是?”
“他自己買,說存了點錢。”
“行。”
明明自己可以給她發微信的,又不是沒有聯係方式,還要媽媽來轉告。
她弟也是一個行動派的人,說要來,第二天大中午就已經到了青城了。
她還是被許江晨的電話給吵醒的。
“姐你來北站接我唄,我到了。”
“啊……”她迷迷糊糊的,腦子還處於防空的模式,根本就沒有細想許江晨說的話。
“啊?你到北站了?”
“對啊,我馬上就出北站口了。”
“我還沒起來。”
“姐你還是把地址給我吧,我自己打車過去。”
“行……”
最後許幼言給許江晨轉了50的車費過去,從北站到這裏車費頂多50,不能再多了,再多就是騙子了。
她洗漱好換好衣服,許江晨就已經到家門口了。
許幼言開了門,許江晨拖著個行李就來了,手裏還帶著一捧花。
“你小子,懂事了。”許幼言接過了那捧花,行李箱是許江晨自己拖進去的。
許幼言聞了聞,挺香的,是她喜歡的山茶花香味兒。
她隨手就把花放在了桌子上。
“你住這間,東西都有。”
“謝謝姐。”
“手拿開。”許幼言一把拍開了許江晨的手。
她比許江晨大了整整7歲,許江晨在她眼裏始終還是個小孩子。
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了,她去年過年的時候沒有回家,和許江晨已經一年多快一年半沒有見麵了。
這一次見麵許江晨比剛上高中的時候高了好多了。
“長高了。”
“昂,179,對外我都說175的,我就喜歡看到那些謊稱自己180的人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