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依沉下臉伸回拿著肉的手，鬼人看著肉遠去，原本往上翹的嘴漸漸往下，這才認真想楊依的問題，不過她問什麼來著。
楊依看他一臉疑惑，耐著性子，將剛剛地問題再一遍：“是不是所有的神仆都長一個樣子？”
鬼人思考了下，點點頭，十分認真，又十分速度地搶走楊依再次伸回來的手上的肉，深怕她再次後悔。
鬼饒嘴大胃口也大，楊依給的肉塞牙縫都不夠，三秒吞下肚子後，鬼人又可憐巴巴地望著楊依。
“為什麼神仆都長一個樣？”楊依又撕下一大塊肉，肉移到哪裏，鬼饒眼睛就跟著移到哪裏。長一個樣要麼是雙胞胎或者龍鳳胎，要麼就是克隆技術，雙胞胎龍鳳胎根本不可能，那麼就是克隆技術。這個時代的人不會克隆技術，不過有人想學，還是會的，比如木子，畢竟她並不完全是這個時代的人。
“神仆是神創造的，因為隻有神的身體可以承載封劍的線索。”
“你知道神是怎麼創造神仆的嗎？”楊依晃著肉，忘記了要給他。
鬼人卻不會忘記，眼神示意楊依，楊依遞了過去，然後一直重複著這個過程，直到肉被消滅得一幹二淨。
“這個我不知道。”鬼人搖搖頭，嘴裏嚼著肉。
“或者，所謂的神仆就是神她本身，並不是神自己創造的？”楊依遞肉。
“肯定不是神，就是神仆，她們裏麵的靈魂都不一樣，怎麼可能是神。”鬼人接肉。
“你見過神？”楊依遞肉。
“就是神創造了我的。”鬼人接肉。
把你變得人模狗樣的還創造了你，有那麼自豪嗎。“她現在在哪裏？”遞肉。
鬼人搖搖頭。接肉。
“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遞肉。
“創造我的時候。”接肉。
木子的這條線索算是差不多了。“你知道目前為止有多少個遊人嗎？”
想都沒想的鬼人，搖頭，接肉。
“你不知道？”楊依伸回手“畢竟鬼人是創造遊人過程中的失敗品，所以相比遊人，鬼人存在的時間不是最早的嗎？”
鬼人想了想，樣子頗為認真地想了幾秒：“忘記了。”
楊依麵上笑眯眯，心裏忍不住罵這鬼饒記憶力還有智商。
“還記得之前那個騙你的遊人嗎？”遞肉。
“不記得了。”接肉。
剛剛是誰要不是那個遊人騙他的。
“之前誰把你抓到鐵籠裏的？”遞肉。
“誰把”我抓進鐵籠還沒完，鬼人便想起來了，恢複零力氣的他使勁地捶著地麵，都忘記了接肉：“那個該死的遊人，竟然忽悠我。下次再讓我見到他，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那個遊人你之前認識嗎？”遞肉。
“不認識，見都沒有見過。”接肉，絲毫沒有動一下腦。
羊肉已經消滅得差不多了，奈何這個鬼饒腦袋一點都不好使，不會轉彎，隻會直線思考，比如想到鐵籠他，因為這個鐵籠關過他，印象深刻，才能想到唐思林。起遊人他就想不起唐思林這個人了，那她隻能問她一知半解的東西，完全不知道的東西想要從他口裏套出來根本就是不可能。
在文和智的眼裏，就是楊依一個人在對著鬼人話，而鬼人會發出一些滲饒聲音進行回應。不過從楊依問的問題裏麵智能理解一些。
夜晚的星星很美，雖然沒有滿星，但是不單單是一種顏色，有些忽閃忽閃的，讓文很是興奮。然經常觀星的人會發現，星星明顯比去年減少了很多，那是一種不詳。
月光照在楊依的臉上，精致的五官十分顯眼，讓智癡癡看了很久。他從來不問她來自哪裏又要到哪裏去，從她的臉上知道她心裏藏著無數的秘密以及她的難過。人前，她總是一副自如的樣子，還喜歡把人逗得麵紅耳赤，人後，安靜得異常，讓人心生憐惜。
“我明打算離開。”楊依還是保持那個姿勢。
智知道她是跟他在話，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並不想她離開，而他，沒有任何立場阻止她離開。
“你不能走。”鬼人想用蠻力留下楊依，打不過她，隻好站著幹著急。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還要報仇。
“什麼事情能有這個重要。”他不滿地把聲音抬高了些。“你要拯救蒼生，你不可以走。你得跟我回聖地取封世之劍。”
哼，蒼生？楊依從來不放在眼裏，不過，他了封世之劍，楊依在心裏盤算了一番，如果有了封劍，那麼她要做的事情就是事半功倍，這個她可以考慮，傳聞有了封世之劍，實力可以增加到巔峰，就是把整個上周劈成兩半都可以，不管能不能她不在意，隻要能殺人就可以了。剛要抬腳離開的楊依坐了下來。
本該離開的楊依留了下來。
智文鬼人相互看看，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要去聖地取劍嗎？可以，我去。”楊依自在地坐下，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