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兩人下樓吃東西。
楊依跟在周燁羽後麵，心裏還在碰碰跳動。明明早就對他有意思，明明早就在一起了，可她對他的感覺有增無減。
周燁羽突然停住，楊依撞在了他的背上。他轉過身：“想什麼呢？”
“想你呀。”楊依想都沒想就把心裏所想說出來。
周燁羽知道楊依臉皮厚，雙手按住她的肩，帶她坐到位置上：“這種話不許跟其他人說。”
“嗯，隻對你說。”楊依對他眨眨眼睛。
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觀察著周圍的人和事物。大街上兩邊幾乎都是客棧，客棧大部分都是兩層樓，斜屋頂，這裏雨水充沛，屋頂傾斜可以讓雨水自然流下。
客棧樓上的窗戶都開著，大部分的窗旁都站著一個女子，偶爾有大膽地會向樓下過往的行人招手，讓楊依想到那些妓女。
客棧下麵原本擺滿了密密麻麻的小販因為下雨漸漸撤離。街上的行人匆匆趕路。
洛雅再一次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不過此時，她挽著一個男子的手，低頭說著什麼，男子聽得很認真，滿臉都是深情。
隔壁桌的客人瞧了洛雅一眼，幾個人開始竊竊私語，而所有的話，都入了楊依的耳朵。
“真是可惜了，她也得了這病。”男甲。
“原本是是長夏第一美人，雖然出生不高貴，但是就憑借她的相貌，肯定能攀上高枝。”男乙。
幾個人沒說幾句就換了個話題。
楊依一直盯著隔壁桌的男子，周燁羽的臉再次沉下次了。他掰正楊依的頭：“好好吃飯。”
楊依沒注意到周燁羽臉上的不滿，將聽到的話講給他聽。
“在長夏，流傳著一種病，叫麻風病，得病者，皮膚會變異，長形形色色的斑點，或者重腫大，眼睛鼻子等會變得畸形，這種病傳女不傳男，女的要醫治這種病，可以過癲，過癲就是與男子同房，所以長夏的女子總是會在旅客中物色合適的男子來治她們的病。”周燁羽將他曾經聽說過的傳聞說給楊依聽。
楊依轉頭看向那些站在客棧二樓的女子。“那些女子都是為了治病？”
周燁羽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或許是。”
“真是迂腐”楊依嘲諷道：“這種病怎麼可以說隻是單單女的會得，男的也是會得，這個是傳染病，過癲？神經，隻是讓更多的人得這種病而已。”楊依想起那個洛雅，她也真是可憐，不過，楊依看了看周燁羽，想起了之前那個洛雅的刻意，她不會也是想要過癲給他吧？楊依頓時覺得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知道這種病？”周燁羽問道。
“我爹是大夫。”楊依還在想洛雅的事情：“不過，在我那個時代，這種病是可以治的，也可以預防的。隻能說這個時代的人醫療技術落後，所以隻能靠那些毫無科學依據的方法來解決自己麵臨的問題。”
“醫療技術？科學方法？”周燁羽從來沒聽過這連個詞，頓覺得很是疑惑。
楊依將這兩個詞解釋了一遍，而解釋的過程肯定會加進實例，這讓周燁羽更加好奇楊依的那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