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父親就看中了他媽媽的美貌,對她產生了非分之想。
他母親是拒絕的,甚至在第二天就離開了展會。
也不知道容老爺子是用了什麼手段,愣是把人給弄來了,完全是強迫對方。
一個有著大把美好時光的姑娘,就這樣被他糟蹋了。
最可惡的是,他還派人把她給關起來,時不時的去找她。
她想逃,根本就逃不了,有人守著。
她想死,也死不了。
容老爺子卑鄙到用她的家人要挾她,最後她隻能淪落為一個被他欺負的玩物。
後來,她生下了容恒。
也就是那個時候,才讓她自由了。
有了孩子,她輕生的念頭倒是減少了許多。
隻是每天晚上,她一個人總會哭。
時間久了,她的抑鬱症也越加的重了。
在容恒十歲那年,她自殺了。
沈卿知道這些過往的時候,就很心疼那個女人。
一生的年華就這樣付諸東流了。
到頭來,沒有落到一個好名聲。
容恒的母親死後,容老爺子就派了人照顧容恒,不過沒多久,容恒就不見了。
沒有人知道他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以為母親死了,他跑了,就再也不會跟容家扯上任何關係。
但是容家的那對兄妹,又怎麼會不放過他呢。
對於他們來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安排了很多人去找容恒,隻要一見到他,那對於容恒來說,絕對是一場惡夢。
當然,這些事情,也隻有當事人知道。
沈卿無法想象,容恒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熬過來的。
“沈小姐,你在二爺麵前,別再提這些事了。”程哲提醒著她。
“我有分寸。”沈卿眼了他一眼,“有沒有派人去找過百裏修洋?”
“找過了,沒找著。”程哲重歎。
沈卿蹙著眉。
回想著前世百裏修洋最愛去的地方。
她得親自去找找看。
……
回了酒店,沈卿就看到容恒站在落地窗前,拿著手機,似乎在通電話。
她輕手輕腳的,沒有打擾他。
過了一會兒,容恒放下手機,轉身看著她,“你去哪裏了?”
“出去轉了轉。”沈卿衝他笑,“這麼一會兒,你就想我了?”
“嗯。”
“容二爺,你以前可高冷著呢。對我那是一個字都懶得說的,完全不想看到我,現在一會兒不見我,就這麼想,以後怎麼得了?”
容恒坐到她身邊,直接將她摟到懷裏,“以前你也嫌棄我。”
“這意思是說,倆倆相抵了?”
“那這樣,就抵了好不好?”
沈卿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這樣是哪樣,唇上一熱……
……
因為容恒的傷,他們每次都是點到為止。
沈卿很怕把他的傷口又弄流血了,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沉醉其中但是又不得不理智一些。
房間裏的溫度上升,沈卿推開他,“別……你的傷……”
“其實,小心一點,沒事的。”容恒在她的耳邊喘著氣。
沈卿麵上一熱,耳根子都燙得不行了。
她當然知道,小心一點沒有事。
但這樣的小心,她還是羞恥的。
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曆,很多事情都不太懂。
“算了。”容恒拉開跟她的距離,眼裏的火依舊很旺盛,“不急。”
沈卿紅著臉,“我本來就不急。”
“我是在跟我自己說,不能急。”容恒笑著摸了摸她的臉,“再等等。”
“你走開!”沈卿推開他的手,“你就是在說我。”
容恒眸光變得異常的溫柔,捧著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那你急嗎?”
“……”沈卿推開他,“不想理你。”然後跑進臥室了。
容恒看著她的背影笑了。
笑著笑著,眼裏浮現了一抹薄涼。
……
沈卿去了公司一趟,跟容恒說約了艾倫珊,晚上可能會回去晚一些。
她是有很久沒約艾倫珊了。
兩個人一見麵,艾倫珊就抱著她興奮得不得了。
“姐,聽我哥說,你已經成為老總了啊。”艾倫珊拉著她喋喋不休。
“什麼老總。跟你哥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
“隻要你想,那是分分鍾能超越我哥的。對了,我哥之前不說過,你都能找明月姐幫忙牽線找客戶,為什麼放著我們艾森不找?怎麼地,看不起我們艾森?”艾倫珊佯裝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