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掃帚敲了一下門。
寧啟風已經撲了過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去扯她的衣服。
沈卿反抗不了。
“容二爺……”
哐——
門被一腳踢開。
一股冷冽的氣息夾著盛怒而來,沈卿整個人瞬間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聞到熟悉的味道,整個人就放鬆了。
手上的掃帚也掉了。
她抬起頭,眼裏映出她心裏念著的那個人,欣慰的笑了。
“容恒……”
容恒看著女人那嬌紅的臉色,軟糯的嗓音讓他怒火中燒。
他摟著她,長腿一伸,把寧啟風一腳踢到對麵的牆上。
寧啟風光著上身,背重重的撞在牆上又落下來,磕在桌角上。
他一聲悶哼,疼痛讓他清醒了一點。
隻是那藥效太狠,很快就掩蓋掉了這一點疼痛。
“揍他!”容恒咬牙切齒,將沈卿攔腰抱起,走出這間房。
程哲就站在門口,等他們走開了,才走進房間,把門反鎖了。
他捏著雙手,骨節發出聲響,操起旁邊的椅子,對著寧啟風的頭狠狠地砸去……
……
“怎麼會這樣?”艾倫珊拿著衣服,跟著沈卿和容恒,急得不行。
容恒將沈卿抱得緊緊的,走出酒吧。
到了車旁,艾倫珊立刻幫忙打開車門,“二爺,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還好你來了,不然……”
容恒直接把車門關上,隔斷了艾倫珊還沒說完的話。
艾倫珊嚇得一僵,張著嘴,看著車子從她麵前開過。
剛才,容恒的臉色陰沉堪比烏雲壓頂,那雙眼睛仿佛要殺人一樣。
好凶好凶。
他是真的很生氣啊。
“怎麼回事?”田中野他們跑出來,“沈卿呢?”
艾倫珊重重的歎了一聲,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什麼?是哪個王八蛋,敢算計沈卿,勞資不弄死她!”田中野擼起袖子,轉身又進了酒吧。
明月也沉了臉,“那個撞了沈卿的服務員有問題。”說罷,也折回了酒吧。
艾倫珊看向許昂。
許昂的臉色也不好。
這大半年的相處,許昂和沈卿的關係已經越來越好,雖然平時聯係沒有那麼頻繁,但是一有事,許昂是絕對不會缺席的。
他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進了酒吧。
艾倫珊見狀,也趕緊跟過去。
……
回到了沈家,容恒將沈卿抱下車。
保姆見狀,驚問,“小姐這是怎麼了?”
容恒沒說話,直接抱著沈卿上了樓。
保姆看到容恒那張陰沉的臉,就沒敢再問。
很難看到容二爺這模樣。
想必,一定是沈小姐遇到了什麼事。
“容恒,我好多了。”一路車窗開著,呼吸了新鮮空氣,那種暈厥感散了很多。
她也感覺到了男人的怒火,伸手撫著他的胸口,“別生氣。生氣容易老得快。”
想想剛才那種情況,一陣後怕。
如果他沒有及時趕來,她肯定不能全身而退。
容恒聽到她的聲音恢複了少許力量,怒火雖然未平熄,但是而對她,他也不想讓她太害怕。
“先去洗洗。”容恒把她放在沙發上,“我去給你放水。”
“好。”沈卿點頭。
容恒去浴室放好水,又回來把她抱進浴室。
他問,“要我幫忙嗎?”
沈卿想說不用,但是她現在抬手脫衣就是沒有什麼力氣。
還是很軟。
不好意思的點頭。
容恒蹲下,給她脫衣服。
此時他的眼裏,沒有半分情欲火熱。
脫完衣服,他抱著她進了浴缸。
泡在熱水裏,身體裏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讓她那種軟弱無力的感覺一點點逼出體內。
泡了一次,他把水換了又重新放水。
連泡了三次,沈卿的臉色才慢慢恢複了正常。
身體的力量這才找回來了一些。
不知道那是什麼香,居然有這麼強的功效。
弄那玩意,也是夠毒的。
很清醒,但就是沒有辦法反抗。
如果事情真的發生了,隻能承受那樣的屈辱和痛苦。
不得不說,算計她的人,又毒又狠。
“好了些嗎?”容恒把她撈起來,用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給她披上浴袍,“要不要讓百裏給你配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