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觀點,體育實際上是反人性的,刻板和強度是很多人無法突破的點。”夏夢茵對張虞說。
她喝了一口果汁,有點疑惑:“說實話,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說它反人性?是說和人骨子裏的懶惰還是什麼對比嗎?”
夏夢茵:“我不知道,我就是突然想到了。”
張虞:“我想想,反人性?怎麼說呢,我覺得最反人性的就是各種你必須要做的事吧,比如上學,遵守規則這一類?。”
夏夢茵:“我不知道,但是就是突然覺得體育的本質到底是什麼,是更高更快更強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實際上並不是對人有利的,因為大多數職業運動員在職業期都落下了一身病,這些訓練時候積累的疾病之後會伴隨他們一生。從這個角度來說,體育好像也不是那麼好。”
張虞:“可能是吧,我沒想過,而且這和人性有什麼關係?”
夏夢茵笑笑:“就是腦子瞎想嘛,感覺是不是所有人都是在壓抑自己本身欲望的情況下生活。”
張虞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什麼啊,你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夏夢茵:“沒什麼嘛,你說說你和張裕怎麼回事,我都無語了。”
張虞:“就是分了和好,和好再分唄,最近還是這樣。不過我馬上不是考研日子就到了,安西城又到聯賽半程了,我和他都忙,所以也沒怎麼聯係。”
夏夢茵:“我感覺你這麼長時間,好像對他的感覺變佛係了?”
張虞:“怎麼說呢,如果按之前的時間算,其實也和他談了有一年半了,各種事情,現在反而沒有那種特別激動的感覺了。”
夏夢茵:“可能是,事情太多,都被磨平了吧。就像我現在,我感覺都沒有呂昂憤青。”
張虞:“他,憤青,怎麼可能,不過他明天又客場了,不是說他和隊裏不和缺席比賽什麼的。”
夏夢茵:“唉,沒有啦,那天是他請假了。”
呂昂多申請一天休息的日子,正好是安西城訓練基地開放日,本身是首敗之後集訓,有很多安西球迷來“監督”。
而呂昂這個焦點不在,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猜測,大家覺得是不是他真的和隊裏鬧矛盾,不願意配合之類。畢竟,他在賽後新聞發布會的表現顯得極其任性。
張虞:“張裕還給我說,感覺球隊確實最近狀態不太好,上次輸了,這次又是客場比賽,所以挺擔心的。”
夏夢茵:“怎麼說呢,本來會有更大的事情,但是現在,比想象中好很多吧。”
張虞有點好奇:“大的事情?”
夏夢茵:“就是球員花邊那些破事唄。”
張虞笑笑:“那都不稀奇的,我都知道。那網上球迷經常發的各種照片什麼,太多了,什麼哪個娛樂場所又偶遇了,我給說還有人八卦張裕呢。”
夏夢茵:“當然不是指這些了。”
張虞:“反正我是覺得,這些都沒什麼好擔心的,不是還有那個俱樂部的經理,你想想他以前在英超工作,外國球員更難管吧?”
夏夢茵:“其實這和難管不難管沒關係,關鍵是大家對待這些私生活的態度不一樣。不過想想比賽期間,規則就是規則,被曝罰的球員也挺多。”
張虞:“感覺你今天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