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還真敢回來!”頭領大喝一聲,扛著鐵鍬就衝了過來,二話不對著陳衝砸了過去。
一眾強盜紛紛湧來,有的人直接把鐵鍬扔了,摩拳擦掌,沙包得要用手打才爽!
頓時,山坡下雞飛狗,煙塵彌漫。陳衝使出了猴子偷桃這個不入流進攻道法,模擬著昨夜抓猴子時的那種酣暢淋漓法,向著一眾強盜的下麵抓去。
“啊!”
“哦!”
“臥槽!”
“別啊大爺!”
……
驚呼聲陣陣,大漢們一個個抱著蛋慘痛著後退,佝僂著身子,慘嚎著倒在地上,看陳衝的眼神裏充滿了驚懼。
他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出“+1”的提示,許多湍慢的大漢甚至被他抓了好幾次,隻見到臉上一抽一抽,差點就真的雞飛蛋打,痛失男人根本。
“哎!不行啊!你們這群垃圾!不禁打啊!”陳衝拍拍手,看著腳下橫七豎八躺著的這些強盜,不滿的搓搓手,自己還沒抓爽呢!
“大大哥!我們錯了!放過我們吧!”強盜頭子求饒到,“我們真錯了啊!絕不不是有心要欺負您的!”
“哦。那就是無意都想欺負我!豈不是你們欺負人已經成了習慣了!那還得了!”陳衝雙手叉腰,很是囂張。
“不敢啊大哥!”另外一個大漢連忙解釋,“似我等兄弟們,都是附近那些城鎮裏混不下去的流浪漢,整日受人欺負,境界低微,修練既無資源也無功法,再加上無依無靠的,這才一同來了這青青草原,打打獵,企圖活下去。”
大漢的聲淚俱下,淒慘無比,“每都擔心碰到什麼同情心泛濫的江湖俠客,善良修士,一個不高興把我們滅了。所以每次一有我們看不透的人路過草原,我們就噤若寒蟬,躲在老窩裏根本不敢吭聲!這哪裏是強盜!我們才是沙包!”
一眾大漢紛紛痛哭流涕,哀歎自己的淒慘人生。
“呃,那你們怎麼還長得這麼壯碩?那為啥要攔我和另外那饒去路?”陳衝有些不信,
“這,偶爾路過些凡人,或者境界低微的金身期和化氣初期的,我們也總要打打牙祭,搶點靈石不是,總不能整日隻靠著地靈粒去修行吧!”首領麵色尷尬的解釋到,“大哥放心!我們絕不曾殺害任何一人!最多打一頓,搶點錢就走!”
“哦,那麼,偶爾是多少?”陳衝玩味的看著他。
“這,畢竟咱們這草原,也就三五日裏才有那麼幾個金身期以下的路過吧。”強盜頭子心虛的到。
“真的三五日才幾個?”
“這,一兩日。”強盜頭子認真的到。
陳衝伸出了右手,做出抓桃狀。
“大哥有話好!其實每都是好些個!簇雖然偏遠,但恰好是幾個鎮之間必須經過的地段!所以也沒有強者來管!”
“嗬嗬!怪不得一個個油光滿麵,還跟大爺我哭窮!”陳衝鄙視的到,“還疼嗎?”
眾人一看陳衝關心自己,連忙搖頭,“不疼不疼!”
“那好!再來!”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抱頭鼠竄,哭爹喊娘。不多時,二十個大漢再次麵色蒼白的護著襠,躺在地上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