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是陳衝從未體驗過得，引用某位名人對於寫作的比喻，就是射x時的快感，還要爽上百倍。
陳衝那一刻覺得自己真的要羽化了，整個人都要融入大道之中，仿佛躺在最柔軟的床上，喝著最香甜的牛奶，放著最舒緩的音樂，他喜歡的妹子還在給他按摩。
“快吃，剩下的要化了。”蚩夢的聲音忽然傳了進來，把他從那種意境裏麵拉了回來。
陳衝這才反應，直接一口把剩下的大半個菩提果全給吞進嘴裏。
一時間，陳衝的神魂仿佛脫離了身體，飄進了太空，他看到了無垠的星河，看到了複雜的生命，他看到了星係之間的戰爭，他看到了細胞堪比星球的生靈。宇宙之大，包羅萬象；大道無垠，掌管時空。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壯美，和諧，而又瑰麗。
視線一分為二，一半向著更高的地方前進，整個宇宙越來越小，小到陳衝感覺隻差一絲自己就能夠穿越壁障，飛了出去。可惜總是差了那麼一絲。即便如此，他也透過那層壁壘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東西，這個宇宙，似乎擺在一個書房裏！
還未等他思索，另一個視線已經帶著他不停的深入，變小。
無限的太空中，他看著麵前的空間逐漸顯行，看到了一顆顆黑色的，排列整齊的粒子，它們比靈粒還要細微，就像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本源。
本源這種東西，人們的印象就是足夠小，小到無法分割不能再小，那應該就是了。
陳衝的意識還在變化，那股清流帶著他，向著那些黑色顆粒的縫隙中鑽去。
陳衝驚愕，難道這最基礎的空間粒子下麵還有天地？
這次依舊失敗，就像無限上升卻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阻攔一般，他們的鑽入也被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攔了下來。
那些黑色粒子之間互相呼應，連接，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絡。
網絡把他的神識攔在這片宇宙裏，無論怎麼用力，都沒辦法穿過。
但是同樣如此，透過這道無形的屏障，陳衝也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畫麵。不再是書房，這個宇宙變成了一顆彈珠，正被某個孩子拿在手裏，激射出去。
意識迅速回流，道則散發的光芒也慢慢回籠，卻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留下了幾道在他的神魂裏。
渾身一激靈，陳衝睜開眼睛，充滿了疑惑。
“你看到了什麼？”這是第一次陳衝經曆什麼而蚩夢不知道的，也是第一次蚩夢感到好奇。
“我看到了宇宙，看到了宇宙外麵，看到了空間深處。”陳衝有些沉默，似乎在思考著某些問題。
“什麼樣的？”蚩夢追問。
“一個是書房，一個是彈珠。”陳衝毫不保留的說到，“那是錯覺嗎?”
“不知道。”蚩夢的眼神泛著精光，罕見的也陷入了沉思。
陳衝見她不理自己，也轉頭看像金身。
摘了那顆果子似乎對菩提樹並無什麼影響，葉子仍然綠瑩瑩的，看起來無比鮮嫩。
陳衝環繞一周，沒有動它，而是把目標放在了金身上。燭火估計有貓膩，菩提樹等會再挖，這個金身，似乎反而成了最好處理的對象。
輕輕的彈了金身一下，陳衝立刻後退。金身依舊麵帶微笑的坐在原地，並無任何舉動，也沒有想象中的能量波動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