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化來的。”赤岸歎了口氣，“現在隻能這麼說。具體的我們也不得而知。”
“那始祖龍，鯤鵬這樣的生物呢？”
“與盤古大神一起孕育存在的初始生命體，更確切的說，是最初始的一團能量在孕育完成盤古大神之後，剩餘能量的構成生命體。”
陳衝發愣，這麼說，搞得好像那些荒古神獸，有點掉價啊？邊角料做的？
“可是即便如此，他們那些依舊是仙界，至高無上的存在，超越了整個仙界的權力架構，無人可以觸碰。”赤暗歎了口氣。
陳衝忽然替那些荒古神獸感到悲哀，因為他們從出生就無敵，然後從頭到尾沒事幹。
哪怕是破壞毀滅也好，燒殺也好。這麼多億年過去，除了發現修煉一直是沒有止境的，他們什麼都會覺得沒有趣味。
這樣的生活，能有什麼意思呢？
除了睡覺，修煉，陳衝不知道他們還能幹嘛！
“扯遠了，那都是遙不可及的存在，沒什麼好談的。繼續說回來。到這裏，你要明白一點，時間與空間本體，對於我們這些生命體來說，是無意義的！”
陳衝點點頭，就像那邊世界科學家所說的那樣，在發生宇宙大爆炸的奇點之前，那些時間對於人類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我們畢竟隻是生活在附著於空間上的那層皮裏麵的生物，所以空間從本質上來說對我們隻是一個必不可少卻沒有現實作用的存在。這讓老祖先們可是非常不爽。”赤岸笑著說到。
“於是，就開始研究空間了？”陳衝沒想到話題是這麼轉的。
“對，於是，那些擁有空間靈力的前輩就出現了。”赤暗解釋到，“是不是沒想到。”
“是啊，我還以為是有些前輩，天生就是空間天賦，這才走上這條道。”陳衝感慨不已。
“沒有，我們人類出生的時候都是很弱小的，沒那麼多本事。這些修練的體係，全都是先輩們一代一代的摸索出來的。”赤暗充滿敬佩的說到。
“那那些神仙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陳衝比較好奇這一點。
“他們，偶爾可能會給一個指點，引一下方向，而已，即便如此，也被我們人族供奉了這麼多年。”赤暗搖搖頭，“繼續說空間。”
“好。”
“剛才說了，真實的空間對於人類來說沒有使用價值，所以我們先輩開始研究。於是出現了空間屬性的大能。”
赤暗想了想，“對於我們來說，如何運用，比能夠了解本質更重要，因為本質，永恒不變。”
“實用主義？”陳衝心裏笑了一下，果然是老中國人思維！愛了愛了！本來就是，這玩意和科學研究又不一樣，本質的存在隻是為了更好的使用。但是通過使用就能知道本質的東西，為何我要先去尋求本質？
難道尋求本質一定更加快捷嘛？
這簡直就是放屁。
找不到本質難不成我還不能用了？老祖宗知道水得本質？不知道就不喝了？先用起來再說，邊用便探究，邊深入。用得越多，總結出來的性質也越多，豈非兩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