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搖搖頭，“不可言不可說，會有因果的。”
陳衝無奈，“我報名字，你點頭。反正我身上的因果夠多了，也不怕這一個。”
秦瑤有些躊躇，考慮之後隻能無奈點頭，“好。”
“燃燈？必然不是，他老人家和猴子關係親密。”陳衝剛說完，正要接著問，秦瑤就點了點頭。
陳衝呆滯，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不可能啊！猴子和古佛的關係……”陳衝忽然沉默，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追問，“那次大戰，佛界如何？”
“這，妾身不知。”秦瑤搖了搖頭，“但是從我們這些依附的小界來看，應該損失慘重。”
陳衝點點頭，“是了。以猴子的脾氣，若是在，絕對死戰不退。很有可能就戰死西天佛界。古佛應該是預見了什麼，提前布局了。”
“公子說什麼便是什麼。”秦瑤笑著說到。
“那次戰鬥佛界敗退，避入西南，天魔由此入界，諸天合力。”蚩夢突然冒了出來。
“結果如何？”陳衝想著，諸天合力，那麼多大佬，應該沒問題吧。
“戰平。”
“祖龍鯤鵬他們呢？都打不過？”陳衝不敢相信。什麼時候天魔有這麼強了？
“沒下場。”蚩夢搖搖頭，“包括三清在內的遠古神仙，神獸，大巫都沒下場。”
“製衡？折中？”陳衝歎了口氣，“天魔為何這麼強？到底是什麼來頭？域外嗎？”
“不是域外，就是本域之物。至於來源，沒人知道。”
“下去吧，他們太高了，我還要繼續爬。”陳衝終結話題，走到了岸邊。
“直接跳嗎？”陳衝指了指河麵。
沙子與弱水混合在一起，不知深淺，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不斷吞噬著陳衝的視線。
“不可！這要直接跳，肯定就沒了。”秦瑤連忙阻止，“待我呼喚一下。這些年，我們幻魔一族受了大士不少照拂。”
陳衝後退兩步，靜靜等待，他很想知道現在的沙悟淨會是什麼樣子的。還是那個一頭紅焰發蓬鬆，兩隻圓靜亮似燈的吃人魔呢？還是金身環繞，佛光淡淡，目有蒼生的羅漢？
也不知秦瑤用了什麼方法呼喚，那流沙河麵出現了一個漩渦，沙子不斷的向下流走，接著，一個滿頭蓬鬆發的腦袋冒了出來。
“喚我何事？”隻是一眼，陳衝就感覺有一股巨力撞到了他身上，直接把他撞飛出去。
“大士不要！這乃是可以救我族離開的貴人！還請大士手下留情！”秦瑤連忙跪地拜伏。
“哦？”沙悟淨又看了陳衝一眼。那倒飛的身體就像是被纏了線的木偶一樣，又原路返回。
“地界的？怎麼身上這麼多氣息？”沙悟淨皺起眉頭。
陳衝趴在地上，狠狠地咳了一聲，一口血噴了出來。
差距太大！有如鴻溝！
西遊記裏麵最老實，看起來最菜的沙悟淨，隻是看了他一眼，他就感覺自己要死了。
如果不是第一眼沒想殺人，陳衝現在應該就是一具屍體！
“咳咳！”陳衝忍不住繼續咳著，好在這種攻擊也觸發了防禦神功，被這麼一下，總算升了一級。
“咦？你到底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