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一群藥師,羨慕的看著華豐。
“華藥師,您已經見過秦先生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人不由問道。
華豐麵色微僵,想了想,就胡亂編道,“秦……秦先生是個六十歲的老者,頭發花白,古道仙風,一步一態之間,都能透露出他無與倫比的風範出來!”
台下一群人聽得,心馳神往。
他們南市的人,沒有藥生百姓命那麼好,隻是道聽途說秦先生的事跡,並沒見過本人,華豐所描繪的,也正是他們心中秦先生的樣子。
鄰桌的百悅然,噗嗤一聲笑了。
這笑容,正好被南市眾人聽到,他們憤怒的看了過來,華豐也是一臉怒氣的看過來,看到百悅然的容貌,頓時又愣住了,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小美人。
華豐等十幾人,壞笑著走了過來,華豐拍了拍秦墨的肩膀,笑著道,“兄弟,讓個座,你去別的地方坐去。”
華豐作為南市頂尖藥師,在南市受到很多人尊敬,仗著自己的地位,也在南市欺行霸市慣了,出來自然也改不了這個臭毛病。
秦墨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還沒吃完。”
“你吃的這都什麼破爛東西,去我那桌吃去,我的剩飯剩菜都比你這桌好!讓我和這個小美女聊聊天。”華藥師眼睛肆無忌憚在百悅然身上打量著。
百悅然揚起若有若無的笑意,指了指秦墨,“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就是你們口中的秦先生,你想拜師的人。”百悅然憋住,強行讓自己不要笑場,剛才之所以笑了,是因為這些人把秦墨描繪成一個行將朽木的老頭子,還當著秦墨的麵,就在誇秦墨。
秦墨自己也很無奈,無語的瞪了百悅然一眼,就她能惹事。
華豐和南市一群藥師頓時呆愣,他們好好打量秦墨一番,一個個冷笑不已。
華豐更是怒極,“你們竟敢侮辱秦先生,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秦墨好笑的看著華豐。
“我就是秦先生的閉門弟子!”華豐傲然十足的說道。
秦墨淡淡笑了兩聲,這笑容被華豐聽到,令華豐倍感侮辱,在南市,哪怕南市權貴,都要對他尊敬,卻被眼前這個毛頭小子小看了,還是當著這麼多南市藥師的麵。
華豐氣的直接拿起桌上水杯,一杯水猛地潑在秦墨臉上,“老子讓你笑!”
酒店大廳直接安靜下來,大廳安保也不敢過來管,畢竟華豐他們人多勢眾。
百悅然的笑容戛然而止,她生怕秦墨發怒,當眾就宰了這人。
秦墨隻是拿起桌上的手帕來,靜靜的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又將手帕輕輕放在桌麵上,徑直站了起來,“勸你一句,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收你的。”
說著,帶著百悅然離開了酒店。
華豐的怒火,在秦墨眼裏顯得有些小兒科了,秦墨不會和他計較。
聽到秦墨的話,華豐等人都快笑岔氣了。
“這人還在裝秦先生。”
“看來最近秦先生太出名了,是個人都要裝一下,可惜他裝的一點兒也不像,年紀都不夠。”在他們眼裏,能戰勝藥家的,必須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藥界大儒。
華豐冷笑連連,等他拜了秦先生為師,到時將這件事告訴秦先生,秦先生一定不會放過這小子,心裏,華豐也不由得意起來,剛才自己一杯水潑在這小子臉上,這小子屁話也不敢放,果然聽到自己是秦先生徒弟,這小子害怕了。
若是秦墨知道,華豐把自己的不屑計較,當成了怕懼,估計會笑哭。
酒店的小插曲,並沒影響秦墨的興致,一路開車回到龍市。
在龍市入口處,上千人站在道路兩側。
他們有的人,舉著橫幅,有的人,舉著錦旗,上麵都寫著感謝秦墨的話語,藥師決賽勝利,秦墨挽救了龍市藥界,成了龍市藥界的奇跡,也成為龍市藥界的領袖。
這近千人,都是和龍市藥界息息相關的人。
龍市藥界所有的大人物,都到場了,一排排賓利、瑪莎拉蒂……停在道路一側,今天龍市藥界放下所有的事物,隻為迎接秦先生的回歸。
這位龍市藥界的救命恩人,理應配得上這麼大的規格。
華豐等人,將車停在一邊,如同幾隻小蝦米一樣,混在眾人之中,聽到龍市藥界要歡迎秦先生回歸,他們連夜開車趕到龍市。
既然要拜秦先生為師,華豐要拿出自己最大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