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煉製的丹藥,無色無味,沒任何害處。”秦墨細心的解釋道。
若是煉製的丹藥有味道,秦墨肯定不會火車上煉製的,畢竟這是公眾場合,打擾到別人很不好。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是我的仇家想來害我兒子的呢?”男子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趕緊把你的破丹爐收起來,不然我一腳給你踢翻了。”
男子說著的時候,秦墨一爐清身丸已然煉好了。
秦墨無奈的搖搖頭,隻好把丹爐收起來,倒也不是怕眼前這個毫無禮貌的男子,隻是畢竟是公共場合,對方也有權利讓自己收起來。
接著,秦墨就看向他老婆懷裏的孩子。
男的名叫郝澤成,是北茗市赫赫有名的實業家,家裏財大氣粗,旁邊的女子就是他夫人,懷裏的孩子,便是他們病了的小兒子。
這趟列車,是從北茗市到龍市的,經過江南市。
郝澤成就這麼一個獨子,也算是老來得來的寶貝,甚是疼愛,可是自從兒子出生,本該開心的郝家,卻陷入了另一個大麻煩,兒子從出生以來,就是體弱多病,幾乎每天都在病床上度過,身體虛弱的無可救藥,就連醫生也沒辦法。
人體是複雜的。
有的人身子骨就是脆弱,先天性的,誰也沒有辦法。
秦墨將煉製好的清身丸收進口袋裏,而後說道,“能給我看看孩子嗎?”
“你有辦法?”郝澤成好笑的挑了挑眉頭,很是不屑。
“萬一有呢?”秦墨笑著道。
郝澤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容充滿了諷刺,“我看你還是學生吧!我郝澤成的兒子,貴的和金子一樣,讓你個學生當試驗品?你和我鬧呢?你特麼乖乖閉嘴!再吵到我兒子,我饒不了你。”
郝澤成的脾氣本就不好,因為孩子生病的緣故,變得更加凶悍起來,看秦墨是個年輕小夥,根本不給他好臉色。
秦墨微微一愣,好笑問道,“那你兒子這麼精貴,誰能看得起啊!”
“那還用問,肯定是龍市的秦墨秦先生!”郝夫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郝澤成洋洋得意的接過話來,“你既然是個醫師,想必知道秦先生的大名吧!華海省赫赫有名的神醫,當初把多少龍市的死人救成活人,藥生市醫藥大賽的第一名,堪稱華海省在世華佗。”
謔!
秦墨聽得都不由笑了,“這秦先生這麼厲害啊?”
“那可不。”郝澤成得意的樣子,好似秦先生就是他本人一樣,“像你這樣的愣頭小子,怕是一輩子也見不到秦先生這樣的大人物,否則怎麼會連秦先生的大名也沒聽過?”
“當之無愧的龍市第一人,製霸龍市的雄主,你明白嗎?”
“有意思。”秦墨笑著附和。
“我都是的花了好大的力氣,托關係才能見秦先生一麵吶!”郝澤成向往道。
顯然他把救兒子的所有希望,都壓在了秦先生的頭上,孩子的病,他們拜訪了華海諸多名醫,去燕北也找了不少有名的大夫,卻都是沒有辦法,聽到龍市秦先生的風頭,他們便連夜坐火車趕來了。
秦墨道,“你們不用費勁力氣,找那個秦先生看病。”
說著,秦墨從口袋裏拿出一枚剛煉製好的清身丸來,遞了過去,“吃了這枚清身丸,你兒子病就好了,也不用去找他了。”
郝澤成微微一愣,猛地就將秦墨遞來的丹藥打掉在地,隨即冷笑站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秦墨,“你他嗎就是想來害我兒子的是不是?”
“說!誰派你來的!”郝澤成護在母子身前,惡狠狠地指著秦墨問道。
這人真是戲精啊!
秦墨撿起地上的清身丸,擦去上麵的灰塵,重新裝回口袋裏。
郝澤成並不知道,這一枚清身丸的價值,就在數萬往上,秦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不用去龍市找什麼秦先生了,他不會見你的。”
“嗯?”郝澤成不明所以的皺起眉頭。
“因為我就是你口中的秦墨!”
郝澤成和郝夫人先是一愣,而後彼此相視一眼,隨即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郝澤成笑的肚子都疼了,“你要是秦先生,我就是秦先生的祖宗,哈哈!小夥子,你別來這兒逗我們了。”
說話間,火車已然到了龍市。
秦墨看了二人一眼,無奈搖頭下了車,他們自己放棄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