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三府總攻的協議書,就是道台陽批準的。
道台陽明麵上從說為了華海省武道未來的發展,但內心裏,他才是最盼秦墨死的那一個,秦墨廢了他兒子的雙腿,令他兒子至今用的都是假肢,這份毀子之仇,道台陽記得刻苦銘心。
他是最期盼長江天塹一戰的那個人,他要親眼看著秦墨去死,當得知三府總攻後,道台陽迫不及待的就同意了,坐在輪椅上的道柯,同樣興奮極了,他今天坐著輪椅,就是要目睹秦墨去死。
華海武道協會會長,親自來觀戰。
這一下,又讓此次長江天塹一戰的地位,提升了幾分。
不過想想,這也是件很正常的事,畢竟此戰,是三位華海巔峰武道之人交手,決定未來華海武道的大走向,受到省級武道協會的密切關注,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我們一輩子都見不到的人啊!”
“是啊!這趟出來真的漲世麵了。”
禮祥三人交流著,隨著一位位大人物的到場,晨婉三位女孩心,卻是提到了嗓子眼裏,她們對武道,隻有模糊的概念,直到來到現場,看到幾十萬人空巷的場景,看到一位位華海巔峰人物的到場,才明白此戰是真正轟動華海的世紀大戰,也更加為秦墨擔憂起來。
一位位各市的滔天權勢人物到場,很快幾百張椅子,坐滿了人。
隻留下一張椅子,放在最前排中心的位置,空蕩蕩的還沒人坐,人們不由猜測起來,還有哪位大人物沒有到場。
“這麼多大人物,就連省級協會會長道台陽,都坐不在最中心的位置,能坐那把椅子的人是誰啊?”
“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能在數百位華海權勢人物中,坐在中心位置的是誰。”
“難道華海還有比這些人厲害的?”
人們不由小聲議論起來,實在想不出,能令數百位華海巨鱷甘心讓出中心位置的人物,究竟是誰?
過了半響,一輛很普通的尼桑轎車開了過來。
人們都沒有注意到這輛轎車,畢竟比起這些巨鱷人物開的法拉利、勞斯萊斯來說,這輛尼桑轎車就顯得太普通了,甚至有些掉價。
敢開車來這種場合的,哪個不是富甲一方的大佬,一輛尼桑都敢開進來,有些人不由向那輛尼桑轎車投來鄙夷的目光。
轎車緩緩停在數百輛豪車中間。
一位西裝革履,精神抖擻的老人,笑嗬嗬的走下車來。
當老人出現的一刻,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剛才還鄙夷尼桑轎車破爛的人,立馬捂住嘴,再看在座的數百位權貴,急忙紛紛起身,衝著老人彎腰鞠躬。
“劉老好!”
劉國邦,華海省的封疆大吏,一省的掌舵之人,華海省名副其實的大當家!
劉國邦出現的一刻,就連盤坐在橋上的蒙往笙和栩漁,都驚得起了身,衝著劉國邦的方向,遙遙一拜!
華海省封疆大吏都來了!
人們震驚的不敢說一句話,幾十萬市民都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禮祥幾位學生,更是緊張的咽著口水,嚇得身子瑟瑟發抖。
劉國邦笑眯眯的衝眾人點點頭,隨即坐在了前排中心的座位上。
他看上去很是不起眼,甚至放在人群中,看上去就像一個枯朽的老人一樣,但當他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就算那輛普通的尼桑轎車,都變的無比尊貴起來。
一省的封疆大吏啊!親自前來觀戰,可見這是一場多麼重要的武道之戰!
數十萬人嘈雜的聲音,都不免小了幾分。
“連劉老都來了,這……這場麵實在太大了。”
“華海千年以來,有史以來可以說是最大的場麵了。”
人們漸漸意識到,這場即將開始的武道之比,是多麼的重要,甚至能夠驚動一省的封疆大吏前來,以至於觀戰的眾人,都不由緊張起來。
“劉老,您怎麼也來了?”
坐在劉國邦身旁的道台陽,誠惶誠恐的問道。
劉國邦笑眯眯道,“我華海省百年最大的動蕩,我怎麼可能不關注?倒是道會長,審批這樣的大規模武道之戰,來的甚是痛快。”
劉國邦意味深長的語氣,嚇得道台陽額頭上冷汗都出來了。
劉國邦仿佛沒看見,繼續問道,“道會長不妨說說,這場世紀之戰,孰強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