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74族人,跪在洪家別墅大廳,一個個低著頭,瑟瑟發抖很是害怕。
洪家家主洪仁,坐在側座,擠出僵硬的笑容,微微抬頭看著七公,眼中滿是恐懼。
地上,已有兩位洪家族人的屍體……
“洪仁,十年前我曾見過你。”七公坐於主座,“三流武道之人,卻能入燕北武道協會就職,想想你洪家打拚數十年得來的家業,不容易啊!”
七公望著富麗堂皇的大廳,感歎道。
“昨夜,漢江碼頭,洪先生為何不來?”七公緩緩看向洪仁,洪仁在七公的注視之下,身體都輕微顫抖起來。
“家中有事,不能脫身,望七公贖罪。”洪仁低聲下氣道。
“秦墨今在何處?”
“不知!”
唰!
一道凜冽的掌氣,被七公瞬間打出,重重轟在台下跪拜的74人之中,隻見一位洪家女婦人應聲倒地,她旁邊的孩子發出哇哇的哭聲,抱著血泊中的母親,大聲哭嚎著。
在場73族人,神色悲痛,每個人都握緊了拳頭,卻不敢輕舉妄動,眾人都知道,台上的那位老者,一人便能滅了他洪家滿門!
“不知?”
“不知!!”
唰!
洪家族人,又死一人!
“還不知?”
“不!知!”
“哈哈!”七公氣極而笑,竟鼓起掌來,“早知洪家乃洪門後人,義薄雲天,最具江湖氣,今日相見,果真名不虛傳!”
“我早些天聽說,洪家無後,秦墨特為洪家產下一子,以至能延洪家百年興旺,不知那孩子在何處?”
“七公,你!”洪仁麵色驟變。
七公笑道,“把孩子帶上來!”
燕山弟子立馬搶過洪萊手中的嬰孩,抱到了七公麵前,七公笑著抱了起來。
“七公,孩子是無辜的,你有什麼事,可以衝我來!”洪仁咬牙道。
洪家73族人,視死如歸,死死盯著七公,這是洪家唯一能繼承家業的後人,哪怕付出全族人的性命,也要保住這孩子。
動誰,也不能動孩子!
“洪仁,你可知,人要站錯隊,死都算小的,這孩子,就當是祭品吧!”
七公的手,緩緩捏住嬰孩的頭顱,嬰孩感受到了危險,發出哇哇的哭聲,洪家族人盡皆站起,若不是幾位族人攔著,此時洪萊怕已衝上來送死來了。
“不!”洪仁大吼。
哢嚓!
就在七公要捏碎嬰孩頭顱之時,一道白光恍然間劃過,七公猛地閃避,奪過了白光,手裏的嬰孩卻被白光帶走,赫然是一把發著銀白之光的寶劍,嬰孩連同寶劍被釘在了牆壁上。
“上品品級之劍!”
七公麵色微變,失聲叫道。
“找我何須為難他人,我正好,也想找你。”
門口傳來漠然的聲音,一位少年,插著褲兜,隨性的走了進來,七公猛地回頭,咬牙道,“秦墨!”
就是眼前此人,害他在天門總部丟了臉麵,還需要他如今跨海而來!
“我今日,就要滅了洪家,你能奈我何!”
別墅內,一陣狂風而來,桌椅被瞬間掀起,七公悍然出手,直衝台下洪家族人而來,宗師泰鬥出手了!
洪家族人盡皆麵色大變,不由後退數步,泰鬥實力,僅僅隻是展現冰山一角,就足以滅殺洪家族人!
“咳,那個,不光我來了。”
突然,秦墨輕輕咳嗽了一聲,“我今晚還叫了燕北軍區延滸大將軍過來吃飯,還有很多燕北軍區高官,利刃你認識不?”
噗!
七公猛地停住腳步,因為停的用力過猛,受了內傷,嘴角溢出鮮血來。
“你!無恥小人!”七公指著秦墨暴怒道。
要知道,七公不光武道之人。
他更是天門殺手集團,亞洲的負責人,國際追捕的S級殺人犯,他身上的人命,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了,縱使他在燕北武道如今風光無比,他在國家麵前,依舊是狼狽不堪的犯人。
陰險啊!
這個無恥秦墨,碧蓮都不要了,完全沒有作為武道之人的風骨!
“哼!三日之後,我七公正式邀你秦墨會獵於燕山之頂,我親自要你秦墨狗命!”
七公冷冷道,說罷,走下高台,離開洪家。
“等等,我憑什麼去?”秦墨淡笑道。
七公停下腳步,轉頭冷冷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既是你邀請我,沒有一些彩頭,可沒什麼意思。”
“你想要什麼?”七公凝著眉。
秦墨眯眼笑道,“我要你燕山神石!”
在場武道之人都愣住了,卻沒想秦墨他的目標竟然也是七公!
七公大笑起來,他自是不認為秦墨能贏了他,答應他也沒什麼。
“好!我就在燕山之頂,恭候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