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給白姑娘做的詞好好聽呀!我就喜歡穿紅衣服……秦先生,晚上你可以來人家房間裏看嘛!”
“秦先生,我可不光有紅色的裙子,還有不一樣紅色的東西呢。”另一個姑娘,趴在秦墨身上,附在秦墨耳畔,說出酥軟的話語。
“秦先生,我也有……加個微信唄。”
秦墨拍了拍腦門,差點兒把正事忘了,趕忙拿出手機,讓這些漂亮姑娘把他掃上。
以後,作詞啥的,也能相互探討。
“秦先生是新來的才子,你們這麼快就勾搭上了,好大的膽子。”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聆聽的嗬斥聲。
十幾位姑娘,急忙站成兩排,恭敬的朝著門口的女人鞠了一躬,“苒兒姐。”
蓉苒兒冷眼看了她們一眼,又似笑非笑的看向秦墨,“秦先生來我風月樓,玩的可算愉快?”
“還好。”
秦墨尷尬的笑了笑,急忙拿紙巾擦了擦臉上的口紅印。
蓉苒兒笑著貼近秦墨身子,她胸前的柔軟,時不時的蹭著秦墨的胸膛,“秦先生若是成為風月樓的五大才子之首,風月樓的好姑娘還不都是您的……”
說著,蓉苒兒摸著秦墨的手,在秦墨耳畔口吐芳蘭,“到時,就連姐姐我都是你的,姐姐我可好久沒被滋潤過了呢。”
秦墨咽了咽口水。
不知怎麼的,此刻的他有點兒慌。
直覺告訴他,蓉苒兒是決不能碰的狠角色。
秦墨苦笑道,“苒兒姐就別逗我了。”
“好了,和秦先生您說件正事,今夜風月樓,登文閣之夜,到時秦先生若有興趣,大可來參加,不參加,當個觀眾看看也好,現的沒事,你倒是可以好好和這幾個妹妹相處一下。”
說著,蓉苒兒嫵媚的笑著離開了。
蓉苒兒剛走,十幾位緊張兮兮的姑娘,立馬又放活了。
霎那間,又簇擁在秦墨身旁。
秦墨笑著婉拒,急忙擠出一條道來,逃離這個鬼地方。
既然來了風月樓,還要看看白素雪,自己也不能做個重色輕友的人。
打問了下白素雪的住處,秦墨七拐八彎的走了過去。
若不是有人領路,秦墨很可能迷路,風月樓實在有些太大了,光是花園,秦墨就看到了四個。
“就是這裏了,這就是白姑娘的住處。”領路的傭人笑著道。
“麻煩了。”
“不麻煩,秦先生有事,盡管吩咐。”傭人說完,離開了。
在風月樓,秦墨能感覺到,詞人的地位很高,受到風月樓這些下人們的尊敬,光是一段路程,就有很多丫鬟侍衛,衝秦墨鞠躬問好。
秦墨不由看向身前的三層別墅洋樓。
作為未來風月樓的頭牌,白素雪所在住處,近乎豪奢,偌大別墅,從外麵來看,和天尊別墅都有的一比了。
秦墨正要按門鈴,卻聽到裏麵傳來對話聲。
別墅內。
“白姑娘大可考慮一下,跟了我落承文,一首《紅衣姑娘》,又算得了什麼?”落承文盯著白素雪,笑著道,“我隨手一筆,便能寫出天下詩章,白姑娘將來是風月樓的頭牌,沒有我,你又豈能做的穩頭牌的位置。”
自白素雪來到風月樓後,落承文每天糾纏著她。
風月樓美女眾多,但美女之中,也有美女,白素雪的容顏,可謂絕美,哪怕進了風月樓,也是眾多花叢裏,最為好看的花朵。
這讓嚐了很多美色的落承文,眼前一亮,因此才對白素雪窮追不舍。
白素雪冷冷的看著落承文。
不卑不亢的說,“風月樓有規定,每月,風月才子都要為頭牌寫一首詞,這規矩,想必落先生是知道的吧。”
“嗬,規矩?”落承文不屑的笑了笑,“我落承文貴為四大才子之首,我不想給你一個歌姬寫歌,你覺得風月樓還會怪罪我不成?”
白素雪苦澀的咬了咬嘴唇。
不管在哪裏,都有陰暗,都有不公平。
落承文打量著白素雪,眼裏不由出現了一絲貪婪,他緩緩靠近白素雪,抓住她的手,“來吧!做我落承文的女人,保你坐穩風月樓頭牌的位置!”
白素雪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掙紮,但落承文已緊緊扣住她的手腕。
“你若再反抗,我讓你一輩子沒歌可唱!”落承文露出陰狠的神色。
他已有些不耐煩,他追求了白素雪一個多月,卻遲遲搞不上,之前,多少女人想和他歡愉,都是求著他,白素雪連續的拒絕,令落承文很是懊惱。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突然被踹開了。
冷漠的聲音傳了進來,“她的歌詞,不用你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