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夢到了自己小時候,在間荒的時刻。
洛奶奶抱著他,在間荒的大河裏玩水,玩的可開心了。
洛奶奶雖然年事已高,但皮膚很好,她的醫術,使得她青春永駐,不老女神,她笑著向秦墨潑水,秦墨也笑著向洛奶奶潑水。
兩人都濕漉漉的。
就在這時,洛奶奶拿出一塊搓操巾……
“臥槽,疼!”
秦墨猛地跳了起來。
這才發現,自己竟在浴缸之中,白素雪呆愣的看著他,手裏還拿著一塊血淋淋的搓操巾。
浴缸裏的水,也變成了血紅色。
白素雪呆愣了下,急忙害羞的捂住眼,此時的秦墨,一絲不掛,就這樣站著,神奇的地方,正好對準了白素雪白嫩的臉頰。
氣氛有些古怪。
秦墨咳嗽一聲,急忙又躺了下來。
“你身上的傷,風月樓醫師已經給治了,苒兒姐讓我幫你洗個澡……”白素雪方才害羞的說。
秦墨沒好氣的看著白素雪手上的東西,“那是什麼?”
“搓操巾啊!可舒服了!”白素雪揚了揚手。
“我傷口還沒愈合呢,你就給我用搓操巾!”秦墨都快哭了。
他心疼的看著自己又破裂的幾處傷口,都給自己搓吐露皮了!
臥槽,那地方怎麼也流血了!
“誰讓你連那兒也搓的!”秦墨欲哭無淚的怒吼。
白素雪尷尬的撓撓頭,“我一直閉眼搓的……不好意思……”
“算了,你先出去吧。”
白素雪急忙落荒而逃,臉色早已緋紅不已。
秦墨將自己傷口洗了下,包紮好後,穿上了新衣服,方才走了出來。
他現在,位於風月樓,白素雪的別墅。
看來,暫時已經是安全了。
不過,秦墨現在活動範圍,也僅限於風月樓之內。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秦墨不會傻到白白送死。
看著洗白白的秦墨走了出來,白素雪坐在沙發上,小手不安的擺弄著。
秦墨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坐在了她身邊,“蓉苒兒讓我住哪兒?”
“和我住。”白素雪把頭扭在一邊,紅到了耳根。
秦墨倒也沒在意。
畢竟之前在青年公寓,就是和白素雪一起同居的。
兩人算是很好的舍友。
和別的陌生人住,秦墨也不大習慣,最主要,修煉也不太方便。
就在這時,別墅響起了敲門聲。
白素雪開門,蓉苒兒走了進來。
蓉苒兒身穿一身紅色開叉旗袍,豐滿的大腿,一晃一晃的,晃得秦墨眼睛都有些幹澀了,旗袍最能凸顯身材,看到這樣的蓉苒兒,秦墨不由咽了咽口水。
蓉苒兒好笑的看了秦墨一眼。
風月樓第一才子,如今如此狼狽,也算是風月樓裏的奇聞。
如今,在燕北,秦墨能待的地方隻有風月樓,他幾乎算是喪家之犬,隻能寄人籬下了。
蓉苒兒摸了摸白素雪的秀發,“素雪先回屋一下,我和秦先生有話說。”
來風月樓有一段時日了,白素雪也知道,風月樓是個很複雜的組織,有些事,她們作為歌姬的,最好不要多聽。
白素雪立馬點點頭,回到自己屋裏。
蓉苒兒就笑著坐在秦墨身旁,隻剩下兩人,蓉苒兒也是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手撫著秦墨的胸膛,白嫩豐滿的大腿,就架在秦墨的大腿上,一臉笑意。
這是個不能招惹的女人。
“秦先生在我風月樓,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蓉苒兒手指,在秦墨胸膛畫著圈,弄得秦墨心癢癢的,卻還不敢動彈。
“若是秦先生不想住在這間別墅,想必秦先生去任何姑娘的別墅,姑娘都是願意的。”蓉苒兒笑著打趣道,隨即在秦墨耳畔口吐芬蘭,“當然,也包括苒兒的別墅。”
秦墨不留痕跡的將蓉苒兒的手握住,從自己胸膛拿開,苦笑道,“苒兒姐,你就別鬧了。”
說著,秦墨神色正色起來,“我就是想問問苒兒姐,我現在還有機會麼?”
話說得雖然隱晦,意思卻很明白。
蓉苒兒也不是個糊塗人,自然明白秦墨問的什麼意思,“可以說有……但也可以說……沒有。”
“什麼意思?”秦墨皺眉道。
蓉苒兒也漸漸收起了嬉笑神色,正色道,“你有機會,但機會對你來說,太過渺茫。”
“隻要有機會,我就一定會把握住!”秦墨堅定的說。
不得不說,秦墨現在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如果僅憑自己修煉,不知還要多久,才能達到能滅了中武世界的地步。
他等不及了。
迫不及待,想要為洪家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