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笑著整理了下桌上的錢,剛才短短一個小時,他已經贏了近萬。
陸續,又有幾波不信邪的村民,坐上了麻將桌。
但結果依舊如此,秦墨繼續連勝。
過去大概兩個小時,秦墨已連勝十五把,一舉打破了麻將館曾經的連勝記錄!
而整個麻將館,全都放下了桌上的麻將,圍在了秦墨他們這一桌,甚至還驚動了麻將館老板,連老板也從吧台跑過來看熱鬧。
“咦?你們怎麼都站起來了。”
這時,湛穀剛輸完一局,他賭桌上的三位牌友,全都站了起來。
“湛穀先生,我們去那桌看看,那小子已經連贏十五局了。”
“對啊,等看完那年輕人打牌再說,不一定能偷學兩招。”
“湛穀先生,你也去看看吧!不一定能提高你麻將水平,現在我們都不好意思贏你了。”
幾位牌友笑著站起來,去往了秦墨他們那一桌。
湛穀咬牙握著拳頭。
盯著秦墨身影,就跟看見了仇人一樣。
嘴裏不停嘟囔道,“我才不去呢!我麻將技術厲害極了,不需要學。”
圍觀秦墨那一桌的村民們,人越來越多了。
時不時,人們被秦墨牌技所驚呼到,發出一陣驚呼聲,麻將館議論聲,也全都關於秦墨。
“這人好厲害啊!”
“我的天!感覺他都知道那三個人牌是什麼,一手奇爛無比的牌,都能被他盤活。”
“這應該是職業的吧?打麻將也太凶殘了。”
村民們一邊看,一邊小聲議論起來。
而湛穀一個人呆呆坐在麻將桌上,就頗有些落寞了。
所有人都跑到了秦墨他們那一桌看他打麻將去了,湛穀平常也是受歡迎的牌友之一,今天卻完全被忽略了。
現在才晚上7點。
還沒到了湛穀平常‘下班’時間。
他聽到村民們的歡呼,又頗有些心癢癢。
真這麼厲害嗎?
他看了眼秦墨他們那一桌,咽了咽口水,偷偷站起來,偷偷走了過去,站在秦墨身後。
局麵上,秦墨已經19連勝了。
他已經送走了好幾撥人。
敢坐在麻將桌和秦墨打麻將的人,也越來越少了起來。
湛穀瞪著眼,從一開始的不屑,到眼神複雜,再到現在的驚愣,他看了秦墨兩局麻將,已然被秦墨的牌技給折服了。
原來麻將是這麼玩的。
湛穀心裏不由發出一聲驚呼。
他最近才迷戀上了打麻將,玩了半個月,他輸了太多錢,就算自己再怎麼研究,對這東西,還是一竅不通。
完全一點兒天賦都沒有。
直到現在,看到秦墨打牌,湛穀一時間有些恍惚。
可是總感覺不對。
湛穀盯著秦墨的牌堆,不由揉了揉眼,他剛剛瞥到的二條,竟然好像變成了四條,而在打出去的一刻,又變成了二條。
難道是我眼睛花了?
湛穀看了看四周,別的村民都還在津津有味的看著,絲毫沒察覺到異樣。
湛穀也隻能認為,是自己看錯了。
秦墨抬起手來,伸了個懶腰。
餘光瞥到人群裏的湛穀,秦墨嘴角不由揚起一絲笑意。
又玩了一局。
秦墨收起桌上的一萬多塊,裝進了錢包裏,“哎呀!累死了,好了,不玩了,你們玩吧。”
秦墨站起來,大家都唉聲歎氣。
很多人還沒看過癮。
隨著秦墨離開麻將桌,大家也都回到各自的麻將桌前,繼續打麻將去了。
湛穀卻沒心思了。
看著坐在休息區,和祝小雙有說有笑的秦墨,湛穀不由撓了撓白花花的頭發。
作為一位麻將愛好者,如果不以贏為目的,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湛穀雖一直輸,但他真的想像秦墨那樣,可以連勝,可以受到別人崇拜的目光。
而不是每次一來麻將館,都受到村民們熱烈歡迎,把他當成散財童子。
他也想像秦墨那樣厲害,能讓這些把他當散財童子的人,感受到對他的恐懼。
湛穀撓著頭,腆著老臉,一臉尷尬的笑著走過來。
“秦公子。”湛穀熱情的打招呼,他全然忘了,白天是如何給秦墨二人臉色的了。
秦墨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頭,“哦?湛穀先生,您怎麼了?”
“我……我怎麼能和你一樣,一直贏下去呀!有啥技巧沒?”湛穀搓著手,迫不及待的問道。
秦墨神秘的笑了笑,衝著湛穀招招手。
湛穀急忙把耳朵湊了過來。
“賭博者,不賭方為贏,這天下,不存在常勝將軍,不過有一種,你想學嗎?”
“想!”湛穀發出了渴望的目光。
秦墨說了兩個字,“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