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看到別墅門口站著的一百多人,佗羅夫幾人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剛才的囂張氣焰,現在全都沒了。
別墅門口放著一張小桌子。
一位打扮簡單的年輕人和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小板凳上,下著象棋。
周圍有幾十位穿著昂貴的人,圍著這兩人,在那兒興致勃勃的看著下棋。
再看四周,有四種穿著不同武道服顏色的人,大概一百多位,他們分散在四周,銳利的眼眸,來回巡視著。
佗羅夫等人的出現,就像一堆螞蟻經過,絲毫引不來這些人的注意。
而此時,獵鷹眾人完全都是懵逼狀態。
一路豪車看過來,再看現在的場麵,他們全程都懵了,此刻腦袋都是嗡嗡的。
以至於,都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
唯有聽到棋盤落子的響聲。
時不時還能聽到年輕人淡然的笑意,和與他對弈的中年男子,緊張搓手的聲音。
過了半響。
百鑫突然發出一聲長歎,“啊!秦先生,我不玩了,你讓我一個馬,一個車,我都玩不過你,這還玩什麼,你這完全把我吊打啊!”
秦墨淡笑著將軍,和氣的說,“百叔你的棋藝已算是不錯,倒也不必懊惱。”
終於,兩人下完了。
不遠處站著的趙閩,方才走到秦墨身邊,低聲提醒道,“秦先生,你約見的客人已經來了。”
眾人這才轉過身來,看向佗羅夫等人。
一群人審視打量的目光,就像打量赤果的美女一樣。
佗羅夫等人就像一群嗷嗷待哺的小綿羊,蜷縮成一團,麵對這些人投來的目光,他們不由低下了頭。
“你們就是錢叔安排到華海的人?”
秦墨端起茶杯,輕輕看了他們一眼,不鹹不淡的問。
佗羅夫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僵硬的點點頭,“是……”
“為何帶槍?”秦墨露出一絲玩昧的笑意。
四府弟子,立馬將手放在腰間武器之上,隻要秦墨一聲令下,這些外國人,便可化作虛無。
佗羅夫幾人嚇得手中的槍差點兒掉了。
佗羅夫額頭冷汗而出,結巴好久,“這……這拿過來槍……為了保護……保護秦先生……”
秦墨輕聲而笑,“哦,那倒勞煩諸位了。”
“你們既然來華海半個月,調查到什麼了麼?”
佗羅夫擦擦額頭虛汗,緩緩舒了口氣,“調查到了一些,錢笛他應該和這半個月來,華海人口失蹤案有關,具體其他的,我們還沒查清楚。”
“半個月,你們就查到這些?”
“人口失蹤案這事兒,就算華海警方都沒查到。”佗羅夫說出早已想好的說辭,苦笑道,“我們就十五個人,在華海行事還很不方便,根本查不到。”
“查不到?”
“是,查不到……”
“我看你們根本不想查!”
秦墨突然重重落下杯盞,冷聲道,“趙閩,念給他們聽!”
趙閩從人群中走出來,手裏拿著一份文件,緩緩念出來,“這半個月,你們一共去了華海14家夜總會,8家娛樂場所,4家地下賭場,你們在華海一共消費數百萬美元,每天就泡在娛樂場裏,吃喝玩樂。”
佗羅夫幾人麵色都僵硬了。
霎時間,臉色都蒼白了幾分。
他們難以置信的盯著趙閩手上的文件,他們作為國際情報組織,有著極強的隱藏功底和反偵察能力,哪怕去這些娛樂所,都用的假身份。
他們又是怎麼調查出來的??
“錢家每天給你們上百萬,你們卻在玩樂,錢叔的兒子現在生死未卜,你們卻悠閑自得,這錢……你們拿的不昧良心嗎?”秦墨從小板凳上站起來,冰冷的走向獵鷹眾人。
佗羅夫等人嚇得不由後退。
但卻撞在了四府弟子的胸膛之上,退無可退。
此時他們才發現,已完全被秦墨的人包圍了。
在華海之中,秦墨想調查幾個人實在太簡單了。
整個華海省的信息網絡,秦墨都能滲透到,區區幾個外國人幹了什麼,知道的更是一清二楚。
秦墨本是想和這些人聯手,救出錢笛的。
可稍微讓趙閩調查了下他們,才知道錢家安排的這些人,不過是來華夏撈錢的一幫寄生蟲而已。
佗羅夫艱難的咽咽口水。
麵對直逼而來的秦墨,他擠出勉強的笑容來,“秦先生,你……你若是沒了我們,根本查不出錢笛的下落!”
他還想依靠這個,做最後的掙紮。
但卻引來泰行安等人的哄堂大笑。
泰行安猛地收住笑容,指著佗羅夫等人,厲聲道。
“你們既來華海半個月,也不打聽打聽,秦先生在華海的名號!就敢來此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