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厭過兩天就回來了?
秦墨嘴角不由抽搐一下,神情都不好了。
看到秦墨異常的反應,沈延疑惑道,“司徒組長,您這是怎麼了?”
“我聽人說,這次的婚事,還是您做的媒婆呢,等戰厭組長回來,恐怕你以後就是組長身邊的紅人了。”沈延頗有些羨慕的說。
秦墨汗顏的擺擺手,“不……不敢當!”
紅個屁啊!
隻有他自己清楚,戰厭回來,第一個搞的肯定是他。
若華海小組沒進天隱市,戰厭也管不了,但現在華海小組進了天隱市,屬於紅梅組的附庸小組,他戰厭作為紅梅最高級別組長,肯定是要往死裏整秦墨的。
畢竟,這婚事怎麼來的,秦墨最清楚……
“這送禮,我就不去了吧!”秦墨咽了咽口水,艱難的說。
他去個毛啊去!
他要是再給戰厭送波禮,戰厭他丫的肯定會以為,自己是過來嘲諷他的呢,自己不送禮,反倒比送禮來的好得多。
何況,去找戰厭,那不就是去送死嗎?
用腳指頭想想,都能想到,戰厭現在對他恨之入骨,還見什麼見。
沈延微微錯愕了一下。
想想司徒昱是新來的,很多隱性的規矩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沈延無奈笑了笑,搖頭道,“司徒組長,這恐怕不行。”
“你也知道,但凡組織啊,上下級啊!肯定要有人情打點之類。”沈延搓著手,不好意思笑著,“咱們梅花組也不例外。”
“而且,過兩天月初,我們不單單要送賀禮,還要領取這個月的修煉資源、武器等等……”
“什麼丹藥啊!武器啊!這些重要物資,都是由戰組長親自把控著,嘿嘿,我們什麼也不送,兩手空空就過去,恐怕資源也拿不了多少。”
沈延雖看起來唯唯諾諾,但人情世故方麵,卻要比秦墨這個小年輕老辣很多。
沈延笑著道,“於情於理,司徒組長你都該走一趟,總不能資源也不拿吧!”
戰厭要能給我資源,我當場給他跪下,秦墨心裏吐槽道。
但沈延有些話沒錯,既然如今是梅花組一員,自己也該做做樣子才是。
也就不多說什麼,收拾收拾東西,就和沈延一起坐車去了焱陽。
沈延在車裏,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密碼箱來,這密碼箱看起來不重,裏麵估計也就幾十萬。
“為了給戰組長準備賀禮,我攢了好久的人民幣,終於用上了。”沈延感歎道。
秦墨笑著,“你很缺錢?”
“像我們這種常年混跡在天隱市的人,在外頭根本沒人脈。”沈延無奈道,“也就沒有掙人民幣的渠道,基本全是武道幣。”
“我要是有錢,也不用在世俗酒吧門口騙酒了。”
新炎街所有的店鋪,都是以人民幣消費的。
又說起這事兒,秦墨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了,沈副組長,你那會兒喝醉酒,跟我說過關於秦墨的事……那些聽起來很機密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連這都和你說了?”沈延誇張的驚訝道,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這真是喝酒誤事啊!
他重重歎了口氣,“唉,司徒兄,你這事兒可千萬不能往外傳,有損樓主形象,傳出去是要掉腦袋的,實話和你說吧!就是樓主派我去的華海蔣家,威脅的秦墨那貨。”沈延不好意思的撓頭笑道。
說著說著,車進了焱陽。
來到了焱陽最繁華的商圈。
沈延下了車,就神神秘秘的和秦墨分道揚鑣了。
他不想讓秦墨看見自己送的是啥,也深怕這個新來的比過自己,畢竟同為下屬,又一起去送禮,彼此間也存在競爭的。
秦墨也百無聊賴的晃悠著,給戰厭挑賀禮。
比起沈延來,秦墨並不怕花錢,他錢多的早已到了花不完的地步,既然給戰組長送禮,為了修複破裂的關係,他也必須用心才是。
決不能讓戰組長覺得,又是在嘲諷他。
過了兩個小時,兩人都買好了,差不多同時回到停車場。
看到‘司徒昱’抱著一個超大的禮盒回來,沈延驚得捂住了嘴,再看看自己包裝的小禮物,他不由藏到了身後,有些拿不出手,羨慕的看著秦墨的這個超大禮盒。
“我去!這裏麵是啥啊?”
沈延嚐試把大禮盒抱起來,卻沒想很重,費了好大力氣才舉起來,嚇得他趕忙緩緩放在地上。
秦墨得意的笑笑,“極其貴重的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