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笑了笑,“哦,我共和的。”
“走吧!剛才鬆贏領袖下令,讓我們支援西南。”
聽了這人回答,下鏡人也點點頭,“好,我們走吧。”
他正往前走了幾步,突然發現自己心髒一陣疼痛,走不動了。
低頭一看,胸口處冒出來一個白刃,白刃的尖兒上,滴答滴答流著血,是他的血。
他僵硬的轉過身來,這位和他稱兄道弟的家夥,衝他嘿嘿一笑,“我逗你的,我是華武的人。”
匕首被無情的拔出,這位下鏡麵人不甘心的張了張嘴,直挺倒在地上,死了。
這種現象,在偌大的戰場上,數十萬中,經常發生。
假死已成了最低級別的犯賤手段,下鏡麵人,成了主流的犯賤手段,越來越多的華武之人,加入到了下鏡人的行列中。
搞得現在,下鏡麵的都快煩死了。
他們又要提防著這些死去的‘屍體’,還要提防著有人拍腦袋,還要提防著自己同伴,有可能隨時被‘自己人’捅死……
這根本發揮不了全部實力,更別說正麵還有天隱市給的壓力。
誰說武道大師、武道宗師……這些龐大的武者群體,發揮不了戰力的,誰說他們是炮灰的?
在這場戰爭中,他們很快找準了自己的位置,不知偷偷殺了多少下鏡麵頂尖高手。
而這一切,都要歸根於辣個男人。
禁區外,中帳大營。
秦墨虛弱的坐在輪椅上。
在他兩側,是認真聆聽他布置任務的各省武道代表。
“剛才我說的裝死偷襲、假扮下鏡人,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下鏡的人盯防上。”秦墨虛弱的笑道,他臉上有些蒼白。
就在之前,洛奶奶已看了他的病情。
他的心髒到達了不可逆轉的虛弱程度,現在需要用輪椅和藥物來維持生命。
哪怕過段時間,能正常行走了,心髒的不可逆轉的脆弱,卻也帶來了永久性的傷害。
他一直坐在中帳大營中,教各省的武道代表如何犯賤,不不!是如何打仗。
什麼裝死殺敵、下鏡人,全都從這個中帳大營流傳出去的法子。
“很快,這兩個法子也不奏效了。”秦墨虛弱說,“不知我們人裏,有沒有能完全模仿人聲音的武技。”
“我那裏有個!”齊子畫猛地站起來。
“我不是要模仿,要的是百分百還原,不然也不找武道的人的了。”秦墨認真說。
齊子畫重重點頭,“我知道。”
“盜弩鬼家,便是來自南疆的奇門遁甲術士,這次支援鏡麵戰爭,鬼家也派來兩個人。”
其他省的武道代表,都笑了起來。
“怎麼才兩個人?”大家都笑問。
齊子畫解釋,“各位有所不知,奇門遁甲在當代算是罕見,鬼家傳承之人,不過寥寥三人,他們為此就特意派來了兩人。”
秦墨點頭,“那人在何處?”
“在營中。”齊子畫道。
“把他叫來。”秦墨說。
秦墨沒想到,這位而來的人,竟是位這麼年輕的女子。
身穿一身紫紅色的長裙,畫著有些妖豔,又有些鬼魅的裝束,她走路輕飄飄的,沒聲響,就像是飄忽著似得。
“小女子鬼依魅,盜弩鬼家第27代傳人!”鬼依魅恭敬的鞠躬道,“見過秦先生。”
這女子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股嫵媚。
隻是秦墨下意識的覺得,她這種嫵媚,太過危險,令人不敢靠近。
“你聽過鬆贏的聲音?”秦墨笑著問。
鬼依魅恭敬回答,“聽過。”
“能發出一模一樣的話來?”秦墨笑道。
鬼依魅利用鬆贏聲音說,“當然可以。”
這一模一樣的聲音,著實嚇壞了眾人,好幾個人差點兒脫下鞋來,朝著鬼依魅臉抽過去。
特麼的,鬆贏!
“好,那你一會兒這樣……”秦墨朝她招招手,她走到秦墨身邊,低下頭,秦墨在她耳畔神秘的說了幾句。
鬼依魅突然嫵媚的笑了起來。
她咯咯的笑著,忍不住輕輕拍了下秦墨肩膀,“哇哦!秦先生好壞哦!我好喜歡!”
在場眾多各省武道代表,傻了眼的看著這倆人,一時間被搞蒙了,還以為這倆人幹嘛呢。
“喜歡嗎?”秦墨輕笑。
鬼依魅興奮著點頭,“好喜歡呢!”
“那就用你的口技幫我。”秦墨說。
鬼依魅捂著嘴,咯咯的笑著,“好,秦先生,那我就用嘴幫你。”
兩側坐著的各位代表,徹底愣在座位上。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