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越是深夜,對於魔術師和Servant來越是合適的時間。
參與聖杯戰爭的魔術師有著三條不成文的規則:
魔術師規則其一:不能讓普通人發現聖杯戰爭的痕跡。
魔術師規則其二:Servant平時要跟隨Master的話就必需須靈體化。
魔術師規則其三:普通人若見到Servant則必須被滅口,聖杯戰爭不是普通人可以踏足的領域。
在漆黑的夜晚,正是英靈們活躍的時刻。
冬木市,這座被時鍾塔那些家夥稱之為遠東鄉村的地方。
焦點聚集於兩處,那就是矗立在市內山上的那兩座豪華宏大的洋館。
聽從Master的命令,Assassin邊在靈體狀態下熟練地回避著錯綜複雜的結界進入遠阪時臣的府邸。
遠阪時臣的府邸,附近常有低級的使魔以偵察為目的在來來往往的遊蕩。
為此周圍架設了十幾二十重的以偵察和防衛為目的的結界,是一個與要塞沒有任何區別的地方。
如果沒有經過主饒同意,任何人都不要試圖潛入其鄭
可是,Assassin就是其中一種例外,這對他來是無比簡單的事情。
一方麵,Assassin具有將氣息切斷的技能,可以壓抑身體的魔力,使自己好像看不見的影子一樣接近目標。
另一方麵,遠阪時臣和他的Master綺禮是盟友,為了守護Master之間的秘密約定,Assassin曾經多次在遠阪的府邸裏擔任過警衛的任務,他對裏麵可以是了如指掌。
Assassin邊在靈體狀態下熟練的回避著錯綜複雜的結界,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鄭
“那個家夥是不必害怕的。”
正因為臨行前禦主對他了這麼一句話,在他的幻想中,自己的Master是因為對方召喚出來的英靈太脆弱,才會終止彼此間的合作,所以此刻他並沒有過於慎重。
即使要和Archer正麵交鋒也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內心中所有的念頭都與此有關。
另外一點,比起迅速地幹掉遠阪時臣,他有著更為在意的事情。
冥冥之中,有著意在引導他去殺死某個人。
不止是他,所有被召喚而來的英靈心中都有著相同的看法。
就好像身體中長出某塊毒瘤,他們有義務去消滅它。
殺死它的強烈渴望,僅次於對於聖杯的渴望。
可是,禦主的意誌是不可違背的。
如此想著,Assassin已經來到了最後的屏障。
這裏沒有任何結界的盲點,為了更進一步,他必須要從隱匿的靈體轉變為實體。
同一時間,Assassin感覺到很多的視線從遙遠的地方射過來,這些大概都是那些在結界之外監視府邸的其他Master的使魔吧。
Assassin一邊竊笑著,正當他準備破壞結界的時候,一把閃耀光輝的槍將他釘在地下。
隻是一瞬間就被擊倒在地,驚愕在他的心頭湧起,看著視線中的那個人,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
隻是一眼,神光璀璨的威容所壓倒,他深深地感受到自己的愚蠢和對於眼前之饒冒犯。
“趴在地上的螻蟻。誰允許你抬起頭來的?”
看著趴在地上的Assassin,來者以輕蔑的口吻質問。
“你沒有看到我的資格,螻蟻就要像螻蟻一樣,隻要趴在地上低著頭去死就可以了”
話語一落,金光閃耀,劍、矛、槍等等各種寶具在空中顯現。